,心里又明白了几分“你做了什么?”
傅镜殊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好心提醒她一件事,她在医院做复健的家人身体可能会出现一点小意外。”
“难怪。”方灯这下明白了,她想起刚才的那个女人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她有些忧虑“那块地就这么要紧?”
“向远那个女人是厉害角色,对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你忘了我说过,打蛇要打七寸。”傅镜殊说这话时依然是一贯的神色柔和,不紧不慢,仿佛还是昨晚和她谈论美人蕉时的温存自若。
方灯心中有些异样,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有人从酒店大门口的方向走了过来,站到傅镜殊身后耳语了几句。傅镜殊听罢,默默点了点头。
如果说傅至时的出现只是让方灯感到恶心的话,那这时站在傅镜殊身边的人则是彻底地让她脑子炸开了一般。方灯也不管那人还在,当即变了脸色,径直对傅镜殊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傅镜殊身后那人见到方灯没有半点惊奇,脸上堆满方灯熟悉的笑容,微微弯腰打了个招呼“方小姐好,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傅七,我再问你一次,他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镜殊转身看了那人一眼,他当即会意,很快地从方灯视线范围内走开。
“你看,你急什么。”傅镜殊笑着朝方灯摇头,然后将面色铁青的她带到一边说话“我就是不想看到你这样,才一直没跟你说起他的事。”
方灯甩开他试图握她的手,厉声道:“你不记得他是谁,还是脑子坏了?你以前差点没死在他手里!”
“方灯,绑架那件事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傅镜殊轻声道。
“就是没有证据才让他逍遥到今天!你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是个人渣,你怎么会和他有接触…别告诉我,他现在替你做事!”
傅镜殊没有说话,就当做默认了。
方灯恨恨地回头,阿照也缩着脑袋溜得远远的,看来崔敏行在他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有她被蒙在鼓里。
方灯只觉得浑身的血往脑子里涌,崔敏行手脚不干净也就罢了,她坚信假如没有他在背后挑唆,她爸爸方学农绝不会鬼迷心窍地绑架傅七,落得横死的下场。她满腹的话到了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徒劳地红了眼眶。
“为什么你会这样…”她的小七,虽然心中自有他的坚持,也会为了自己在乎的人和事用尽手段,可他从来就不是坏人。他怎么能和崔敏行这样的人并肩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