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他们会相干。
她,很温柔而又有耐心,集圣母与娼妓于一身。她那经过瑜伽训练的修长双腿,为这个满是皱纹的赤裸丑小鬼张了开来。
她,既是祭坛,也是牺牲。
和他那满是老人斑,浮现着青筋的衰老皮肤贴靠在一起,她看起来没这么美过。在他流着口水,在她身上颤抖时,她感到自己从来没这么有力过。
而且,该死的——以一个处男来说——他还真是厉害。他一开始用的是一般男上女下的所谓传教士体位,然后把她的一条腿举到半空中,让她张得更开。然后是她的两只脚,用脚踝紧紧夹住他那张喘个不住的脸。
谢天谢地,好在她练过瑜伽。
像吃了威尔刚似的挺硬,他让她四手四脚地趴在床上,像狗似的干她,甚至还抽了出来,顶着她的后庭,弄得她叫他住手。她浑身痠痛而且昏昏沉沉的,等他把她两腿曲起,逼得她两脚伸向天上,再压到她头后,这时候,她那虚假而明亮的天使笑容又回来了。
经过所有这些之后,他到了高潮,射在她眼睛里,又射在她头发上,他向她要根香烟而她没有。于是他捡起了在床边的大麻烟枪,又点上一把,也不给她抽一口。
这个天使,她穿好衣服,把她孩子的大麻枪藏在她大衣下,用一块丝巾包着黏答答的头发准备离开。
就在她打开通往走廊的房门时,魏提尔先生在她身后说道:“你知道,从来没人帮我口交过…”
在她走出房间时,他在大笑,大笑着。
从那以后,她开车的时候,她的手机会响起来,打电话来的是魏提尔先生,建议玩捆绑的性行为,要更好的迷幻药,口交。最后那个天使对他说:“我不能…”
“布兰登…”他对她说:“我叫布兰登。”
布兰登,她说。她不能去见他,再也不能去见他了。
到了这时候,他才对她说——他骗了她。在年龄那件事上骗了她。
她在电话里问道:“你没有早衰症吗?”
而布兰登·魏提尔回答说:“我不是十八岁。”
他不是十八岁,他有出生证明来证明这一点,他才十三岁,所以他现在是违法诱奸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