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说,先分别开,让纲手考虑考虑几天再说?)就在自来也如此想到之际,在这只有纲手和静音两人离去脚步声的宁静夜晚,一道自来也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从他身后传出。
熟悉的是那人的嗓音,陌生的则是那人的语调。
“……您又想逃了吗?纲手女士。”若残依然维持着之前那个屈身伸手的姿势,面前早已空无一人,乍看之下有点令人觉得滑稽的画面,在场却没有人笑得出来。
“这种程度的激将法对纲手这样的忍者是没用的啦!鸣人。”
看着听到若残的说话,纲手连脚步都没有慢上一拍依然故我地离去,自来也一脸苦笑地说道。
“这种程度不行吗?”若残喃喃自语道,声音轻的连身旁的十六夜都没听清楚。
注意到纲手已经快要走到街口的若残,沉思一下,立刻又开口了。
“我说,您又想象二十多年前那样逃避吗?纲手女士!您还逃得不过瘾吗?”
(二十多年前?二次忍战?断?鸣人是从哪知道这消息的?)三忍间彼此相当了解的自来也,听若残说这几句话就很容易猜测出那未竟之意,顿时心中大惊。
“您藉由这种自我放逐的行为得到快感以舒缓自己当时无能为力而酝酿出来的罪恶感,您还不过瘾吗?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行为,您上瘾了吗?”
“喂喂,鸣人!我说你还是先不要再说了,天色很晚了,我们先去找旅馆投宿吧!”自来也看到纲手的背影已经停止缩小,同时也开始散发出一种忍不住让自来也猛吞口水的寒意。
对于自来也的话语,若残完全打理的意思。
“还是,您是想用这样的行为变向折磨当时能帮助您,却没有帮助您的人身上吗?是否还想从期待他们心中所产生的痛苦来得到自我安慰?只是,除了关心您的人会内疚痛心之外,您以为所谓的决策层会因此软弱?”
“……鸣…鸣鸣人,算我求你,别说了吧!”自来也只觉得从纲手方向传来的杀气快要把他刺上好几个窟窿了,而他下意识对着若残的一拉,却被若残不着痕迹地闪避掉了。
“对了,说不定…”
“你给我闭嘴!”纲手一脸阴沉地转过身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从纲手这简短的五个字中听出强大的怒气,却只有那个金发少年彷佛置若罔闻。
“是了,我刚刚说到哪?恩,说不定还有一种可能……”
“砰~~啪啦轰隆~~”纲手一反拳击在身旁的厚达半公尺的石墙上,顿时,靠近纲手那附近的墙壁通通变成了瓦砺碎石。
“你给我闭嘴!不然杀了你欧!”
看到纲手流露出来的鲜明杀气,若残右侧的嘴角微微勾了出来。
“那…不…了!”
从破碎的石墙缺口灌入了一道道凄厉的冷风,竟是让那金发少年的回答显得有些模糊,而压低的下颌,则是让其它人无法看清他的嘴型。
“你说什么!”同样也没听清楚的纲手口气不善地喊道,她的音量甚至盖过了一旁静音和自来也的劝
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