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的动静之间，是无穷尽的能量的释放和转移。

“靠，这个是真的。”

“你怎么知的？哪本书上写的，我也要去看一看。”

我说，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是我积攒的石。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会不会有一不给他面？”

如果我们能勘测预报海啸和地震，如果我们能采集它所释放的能量加以利用，大家说，这有没有可能？”

为了补偿她的馊主意对我造成的不良影响，林华音翘了自己的专业课陪我回家换裙。她跟我上楼，在我的房门前停下来，看看旁边的一间问我：“这个是叶海的屋？”

她推门发现没锁，开了门就要去，被我一把拉住：“你什么啊？”

我的莫凉哥哥，他会不会忘了我呢？

地震，海啸，我们与之斗争了数千年，成果不是没有，但是与努力和代价相比，实在太少。

“这怎么能是‘不要脸’呢？”

“不记得你也要上去说话，人越多越好，当着他们的面问他：你还记不记得我？你把我从里捞了来。”

我没否认。

但是土地和大海有时辜负你的。

当天下午，他在学校会堂行的首次报告会朋满座，教育、海洋开发署还有学校、学院教学科研方面的领导，他所行的研究项目的业内同行老师，注资合作的相关企业界的人士都在前排就座，还有大量学生，分别来自于地质系，海洋学系，能源研究所等单位，济济一堂，充满敬仰。

她才不我呢，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就是要给他当喝，否则男人对女孩，总是那么健忘。”

“那就加油吧。今天看到他，上去说话…”

“没有书上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想起他的时候，是什么心情，那手里的石就是什么义。”

莫凉说：“来到这里的，都是地质和海洋的人。

也许是在日本工作生活多年的缘故吧，穿着黑贴西装的莫凉看上去整洁端正而又那么英俊，跟我认识的那么多的老师教授不修边幅的形象相比，他简直可以去给本院甚至本校招生的形象代言人。他的样没变，时间和长期艰苦的研究工作并没有在他那张白皙英俊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比起从前，仍然柔和的睛略显沉稳，讲话之前，微微扫视台下，大家都安静下来。

“为什么？”

“就怕他不记得我。”

“有的。喜，悲伤，想念，你拿的那块，是初见。”

我没说“不要脸”啊。

她呵呵笑起来：“还以为以后不了朋友了。”

她说，这些，这些，还有这些都是什么？

而我，我是多么想能够像华音告诉我的那样上前去给他当喝啊，可是人太多了，簇着明星一样的迎他来，我只得在后排靠窗的位置一个小座。

？”

“我参观一下。”

我换上了一条白的裙，在镜里面看着我自己说：“我积攒石，是有一天要给莫凉看。”

华音耸耸肩，没再纠缠，随我了我的房间。

“啊。”我说“他上午总是有课的，没在家。”

这下她可是了一气，站起来，跟我一起看镜里的我，：“这条裙好看，你就穿这一条。哎我说，你还是真够痴情的。”

我愤愤然离开堂，一门看见对面的告示栏有人在张贴学术报告的通知，我简单读了一下就又回来陪林华音吃早餐了。

我们一方面被他破坏，被他修理的毫无脾气，另一方面，被期货市场上原油每涨一分钱而心惊，埋怨说，怎么我们只有石油能用。

他看台下的学生们。

“今天下午莫凉的报告会，你快说，我穿哪条裙？”

“是不是每个石都有义？”华音也在镜里看我。

这个女的莽莽撞撞的，真把西门庆的什么东西坏了，还不得我吃不了兜着走？我把她给拽过来：“大，注意素质。”

我看到镜里一个蠢孩的脸：红的脸，有混，有难耐的焦急，又不确定，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