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地笑了，满脸是血直视康红，她低低地说，谁让你不听话。

一度有心慌，但很快冷静下来，如果左兄罩有什么，为了自保他也一定会让死党通风报信；如果豆先招，康红的问话也不会那么混笼统；如果张杰招了就更不用说了，直接把证据往我面前一扔，我必招无疑。正因为没什么证据，才那么声俱厉。

我一脸堆笑，哎呀是康警官，脚是的该去富桥个脚，不要太辛苦，我刚才简直没认那人就是你，材更苗条了，气质更绝佳了，肤更好了哈。

第二个通宵，我困得不行，睡着了，康红本来还想把我整醒，但我抬起来说了一句，我这个不是死刑，只要我活着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告你严刑供，让我两个晚上不睡觉。

整整一个通宵，康红都在对我威利诱，她说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证明这是个骗局，就看你能不能主动合从轻发落，你算是主犯，但不是幕后的策划者，这段时间经过了解我也知以你的格，如果没有外力，不那么嚣张的事情，现在我就等你一个态度了。

康红气得脸都发青，姓杨的这时才反应过来，冲上来对我劈盖脸一顿打，打得我满脸是血。康红急忙叫住他，说你啥，不准打人，要犯纪律的。姓杨的莫名其妙，你最先是打了一耳光的。康红说，我那个不算…姓杨的大奇，你那个怎么会不算…康红说反正就是不算，我打得轻…姓杨的觉得康红有怪怪的，就说好好，轻的不算犯纪律，重的才算。

五米、四米、三米…过了墙角我就加速，一个男公安站在面前，面熟哈，哦，是杨哥，云南一别十分想念，哪天聚聚再打麻将，你牌技真好，我这儿想去上个厕所，不好意思，拜拜…拜、拜你妈个大娃娃，康红一掌打到我后脑勺，扭住我的脖把我的脸冲着她，你好呀，李可乐，你真有煽动力，动员群众来斗争我一下午，到现在脚都是的。

康红说，说，说，你就喜说，等会儿让你到我那儿去说个够。

康红一下神了，快说主犯。我张嘴来，我想说主犯…煮饭这件事情对于一个女孩真的很重要，留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留住他的胃。

老客人们问我为什么几天不见也不开手机，我说被城抓了还被打了，客人们义愤填膺地斥责城太不像话，幺问我为什么不开手机也不浮面，我也说被城抓了还被打了，他笑着说，你咋不说是

康红丹凤盯着我一眨不眨，起来大骂一句，小样儿，我收拾不了你还敢叫兽医，扬手就打了我一耳光，声音大得让我怀疑这不是从我脸上发来的，我，满天星星，等星星散去后，就大喊大叫向她撞去，老，老和你同归于尽。康红惊呼一声，那个姓杨的警官上来就是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你还敢袭警，就凭这一条就够判你三年了。

接下来我睡了整整一天，晚上又审。康红又在那里主犯从犯地说了一大通，其实她也困得不行了，说话都打卷了，漂亮的丹凤也现黑圈。我实在很烦她了，就说，我想说主犯…

我又满脸是血，我从小鼻一碰就会血，所以我对康红吐了一，说不准打我鼻，你打哪儿都行，不准打我的鼻，你要是再打，老去第一件事情就是发布你三围的尺码。

我被放来了，仍然活跃于城市的大街小巷，我被放来的原因并非康红，而是左兄罩，虽然他现在已被怀疑，不再作为调查小组成员，但人际广泛的他仍然在托人面斡旋。这是为了自保。我理解他，谁都活得不容易。

康红惊住了，打死不招的碰到过，我这么无赖的肯定没碰到过，不说这间审讯室，就算整个局里十几号审讯室，从来也没有现过这样要把主审女警官三围公布的。她愣在那里，姓杨的尴尬地咳了一下，我看效果已起，就说84—59…康红大叫给我住嘴，什么胡说八的数字，可她这话又有问题，我就说对不起哈，是不是刚才我说错一个数字么，有请警官你来澄清一下。

第一个通宵，我一句话不说。

还不敢加速，假装内心平静地顺着墙角往外踮步走去，想好了，一拐了弯就开跑，反正她跑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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