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那问题真是愚昧极了，现在想起来都会觉得脸红，但是却不后侮。就算在那时不问，总有一天我还是会问的，因为不问不会甘心。

听听毫无保留的告白，我即使会团想不通而惊讶，但一不觉得那是龌龊的事。反而我相当羡慕烈的。那是纯粹的，不有任何杂质。没有混合着情，只是期望获得快乐，这到底有什么地方污秽呢？我也希望能像一样。我认为在这一上，比谁都来得清。

我起，在睡衣外加了衣，然后跑房，在寂静的街上漫步。

“你有没有过不怎样上想跟男人上床的时候？”

“就是想要…想要…心得不得了，不知如何是好。没有过吗？”

有时会说“在买完东西回家的路上，顺便绕到附近的公园吧”十月份天暗得早，傍晚已是夕斜照，公园树木的四周已渐渐暗下来。要我坐在板凳上，然后拿香烟。我帮她上火。

“小信知我有时候会变那样，所以一也不惊讶。像是发作一样，只要抱我上床就会好。很怪哟，一治好我就会再门买东西。忘了买的东西不买不行。”

喜谈她自己，我则喜听她说。我想我的应对方式大概很有技巧，在一起越久，的话就渐渐变成一个人的独自。我则会在那时偷偷看着的侧面，我喜偷窥予那丽的廓。

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意识到，自己对的情超过了只是崇拜与友情，而带有的引力。那情和对信太郎的觉没有太大的差别，在心中澎湃汹涌不可断绝。

我下意识地咬着嘴。要不这样的话我的咙会发声音，搞不好会小小地起来。“反正是想得厉害。”继续说“那个时候还好，小信学校比较早下课，在傍晚已回到家。我呢，已经无心买东西，用跑的步回家。飞奔书房里说：‘小信，我忍不住了。’”

吃完了饭，绕到在车站前的市场陪她买东西，两人一起分担提着慢慢地走回家，一路上听着的喋喋不休，是多么地让我开心呀。

“什么？”

“喂，小布。”望着天空，喃喃自语似地吐着烟。

“呀。”我说，调整一下姿势，然后小鹿撞地不自然地报以微笑。“那…老师那时候是什么反应呢？”

“对方要是女的呢？可以吗？”我犹豫地问。

我保持沉默。像是想起那时的情景一样，动了动小鼻。“上次也是这样。大概一个礼拜前吧，在市场挑蔬菜的时候，突然想要，忍都忍不住，连站都站不好。好像禁不住要蹲到地上一样。”

那个时候，我在被黑暗包围的公寓房间里，往上看着天板，试着将“老师”说。我反复地叫着：“老师！！”“老师！！”叫到连自己都觉得快发疯了还是不能罢休，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还好没有人看到我那个样。毫无疑问地，我一定看起来就像是个“正沉迷于不正常的恋关系中的疯女”

没有惊讶的神，只是缓缓地面向我。“什么意思？”

常有女人味。我害羞得不得了…是一个这样的梦。我张开了，和梦的内容相反地，有我泪的痕迹。想到自己真正像是婴儿一样地哭泣着就到好笑。

我用笑来敷衍。“说真的，我没有过那样的经验。”

我大声地咽下，但是并不

“我有时会变成那样。”像是想到什么笑了一下，用优雅的姿势把烟灰到地上。“像是呀…像这样到车站前的超市买东西呀，当然是一个人。就像平常一样买东西罗，但是买着买着，会突然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地想要。真的是很突然。看到猥亵的图画或是书都还不会那样，是很突然地。一旦想要，就会像是发疯似地想要那个。”

一到礼拜六和礼拜天，我还是持续到片濑夫妇的住帮忙《玫瑰沙龙》的翻译工作。但是除了这两天以外，我常常因想见他们而焦躁不安。那时我就打电话到他们家。多半会来接：“啊！是小布。怎么啦？有什么事吗？”我一听到懒洋洋的声音就说：“没什么事。”我一闭上嘴，就说：“你要不要上过来，正好小信今天会晚一回来，你来陪我吃晚饭好不好？”那时我会直接到公寓去，或者是到指定的店与她会合。像是手帕一样，和对面坐着吃冰淇淋，天南地北地聊。聊信太郎、半田、副岛，还有在轻井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