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把雏子嫁给我。”
“二阶堂马上雇了人调查我的家世。好像知道在足利的养父逝世之后,我妈被旅馆的主人包养,然后我在那样的环境长大。但是那之前的事就不知道了。这也是呀。我妈的名字不是小林千代了,是片藏千代。”
“或许对千代这个名字有印象,但是二阶堂怎么会想得到,要和自己女儿结婚的贫苦青年,他的母亲和自己曾经侵犯过的女人是同一人呢?只是单纯地因为我的出身不佳,家庭环境不好为理由反对我们的婚事。但雏子本来就汲期望父亲会同意,就开开心心地蹬我私奔,度了一个很捧的蜜月。”
“在哪儿?”
“什么?”
“去哪度蜜月了?”
信太郎的笑容带着寂寞:“就是这里。这间屋子里。我们在这里关了三天三夜足不出户,像发疯似地做爱。简直像是动物一样。”
我看着自己放在电暖桌上的手,但事实上跟没看到一样。
“没有其他的人知道这件事吗?”
“没有。”
“真的?”
“真的。”
“我们准备到死都不说的。”
“一直到今天为止。”信太即沙哑地说“今天又加上了你,知道了这个秘密。”共享着秘密的幸福三角关系。但这已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我想问的事多到无从开口。简直是毫无脉络,和毫无意义的问题突然冲口而出。
“雏子从没有叫过你哥哥吗?”
“没有。”
“二阶堂是您的生父,对不对?你不会想要告诉他这点吗?”
“开始有吧。但渐渐就不想了。那个好色的老头,只不过是个提供我和雏子生活一切所需的老人家。这么一想,就可以分得清楚。拜他之赐,我们把目黑的公寓弄到手,连轻井泽的别墅也是。他把我妈抛弃了,我榨取他也是乐事一桩。雏子也乐得看我阴谋得逞。”
“不想生小孩吗?”
“你懂得吧?小布。我们是不能生小孩的。从这一点上讲,我们一刻都没忘记过自己是兄妹的事实。”
“你没有想过要是可以遇到别的女人陷人情网,能离开雏子就好了吗?”
我是想指我自己,我心想就算是可能性相当的低,说不定他对我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他以悲伤的眼神望着我说:“很可惜。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