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分手吧。以后任凭两个年轻人了。”
“有泽君,这样好吗?”
“呃…”青年暂且不说,若能和阿久津夫妇分手,迪子求之不得。
“那么,按你们说的地方下车吧。在哪里下车?”
“我不太熟悉…”
青年望着迪子求援。
“那么,在花山餐厅。”
“花山…”
阿久津讷讷地喃语道。为什么说出这个名字?突然之间,连迪子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她不能自控地想一切都要拂逆阿久津的意思行动。
“是输血中心附近面临御池大街的地方。”
“你,知道的?”
“嗯…”阿久津低声回答。
“是一家小餐厅,好吗?”
迪子问青年。
“我没有关系。”
又在伤害阿久津。不行!迪子这么想着,望着他那在夕阳下的背影。
从那里到设有花山餐厅的大楼,一路上四人都没有讲话。到大津的高速公路时一路欢闹的弓于,此刻也倚靠在夫人的身上睡着了。
混蚀的疲顿,在车内沉沉地滞积着。
十几分钟后,汽车到达花山餐厅的门前。
“我在这里告辞了。”
迪子下了车,青年跟着走下车来。
“今天实在感谢你们。”
迪子对正在下车的夫人恭敬地鞠躬道。
“哪里,随便拉你出来,请不要见怪。恭请您以后再作陪。”
“我请你们作陪,拜托了。”
“阿圭,迪子君很累了,别太晚啊。”
青年憨厚地点点头。
“那我走了。”
夫人乘上车,关上了车门。
“再见。”
夫人轻轻摆着手。里侧露出阿久津稍稍显得疲惫的脸。
“再见。”
迪子摆动着手,追遂着阿久津。阿久津只是目光朝她扫了一眼,便马上望着方向盘的前方。
汽车发出沉闷的发动机声,在流霞下的筱悬木街树前远去。
“走吧。”
汽车在头一个信号灯处往右拐去时,迪子向青年说道,脚步有些轻松地定下通往地下的阶梯。六
花山餐厅里冷冷清清的。里面有近二十个包厢,但情侣结伴和携家带口的客人占有五、六个,其余全都空着。假日里因为附近的公司都休息,所以门可罗雀。
迪子一定进花山餐厅,便径直定向里面的包厢。左边靠墙的一个包厢,是她常和阿久律见面的地方。两人在那里面对面坐下。
女服务员马上端来凉水。
“肚子真的有些饿了,吃点什么吧?”
“好吧,吃点什么呢?”
迪子想了想,点了汤和伴虾杂烩饭。
“我也这样,再加一瓶啤酒,你也喝点吧。”
圭次问了迪子、向女服务员关照了以后,说道:
“这是个好地方啊,很清静,你常来这里吗?”
“餐厅不大,不过离输血中心很近,所以…”
“从这里到输血中心,要多少时间?”
“步行十分钟左右。”
“那么在午休时来?”
“午休,有时也下班以后来,和部长一起也来过一次,正好是这个座位。”
圭次又打量了四周。
“我觉得姐夫很不通人情,但他仕途很顺利。”
“没有什么不通人情呀!在输血中心狠吃香呢。”
“是吗?”
“不拘怎样,他做事很踏实,而且待人亲切,在输血中心的女职员中,还有人非常钟情于部长。”
“哦…”“我们还在传说,怀疑部长和那个女孩子关系很深呢。”
“真的?”
“这是女孩子们的道听途说,所以不知是否真的,但那女孩子喜欢部长,这是肯定的。”
啤酒来了,两人相互斟满对方的酒杯。
“来!”
圭次像干杯似地端起酒杯,一口饮干。
“我正好渴着,所以真可口。”
迪子又斟满酒杯。
“刚才你说的那个钟情的女人,也是化验技师吗?”
“是的,是个很漂亮的人。”
迪子模仿着自己,开始编造着。
“名字叫什么?”
“这不能说。”
“我想学当间谍,可是看起来很遗憾。”
圭次忠厚地笑了。
“不过没关系,部长很坚定,在输血中心,大家都说他是个爱妻的人。”
“是不是爱妻,我难得来,不太清楚,但姐夫在家里好像是受管柬的。”
“果然…”
“我认为姐夫还可以凶一点儿。”
“那么老实?”
“你这么郑重其事地问,我也说不清楚,但姐姐现在还管姐夫叫‘阿恭’。”
“他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