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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后(2/3)

渡边淳一,一九五八年毕业于札幌医科大学,一九六四年任教于母校整形外科,同时在一家矿工医院中执手术刀行医。

如果我们想从一个小说家读过的书,去了解他本人,只重视那些文艺书籍,显然是不够的,尤其是在这位小说家是以知风格著名的。



医学院以后,医学书籍一下多起来,从解剖学、生理学等基础医学,到外科、内科、神科学,每一项都新鲜而令人吃惊。老实说,医学书籍比小说烈而有趣多了。读解剖学好像看世界地图一样好玩,外科书籍有一小说故事所不能及的残忍及真实。”

在初中和中六年里,渡边淳一读了不少日本小说,从川端康成、太宰治、三岛由纪夫,直到所谓的“战后第三波新人”的作品,都在他涉猎之列。其中他最川端康成的及理直气壮,对芥川龙之介则到无聊透

一九六八年的“双心”、一九六九年的“小说心脏移植”及“玻璃结晶”等作品中,渡边淳一透过医师独到的光,剖析人,这成了渡边淳一的风格。

在北大时代,渡边淳一虽然逐渐远离了文学,或者,至少我们可以说,不再和中学时代一样,有那么多时间去读小说。

不过,他向来自认是一个平凡的读者,当他成为北海大学理学院的新生时,十分羡慕文学院的“文学青年”他觉得自己无缘坐在研究室中全力读文学,只能啃一些枯燥的理化教材。

他的主要有:“光与影”、“葬”、“无影灯”、“两人的空白”、“化妆”、“一片雪”、“女优”等,一九八六年三月由集英社版的情小说“化”更是空前畅销,居该年度全日本版界第一位。

在北海大学读完两年所谓的“教养课程”后,渡边淳一人札幌医科大学。这段时间,他接到法国作家沙特(一七四0——八一四年)的作品,耳目一新,沙特于贵族之家,却以待女的罪名及笔祸,在监狱中度过大半辈,最后死于神病院,他的代表作有“德的不幸”、“恶德的光荣”等,都是描写倒错的力作。

一九六九年,他推描述日本第一位女医生——狄野的传记小说“葬”写作前的考据工夫,详载于他另一篇杂文中。一九八0年,为渡边淳一赢得吉川英治文学奖的“遥远的落日”则是一谈世界级细菌学家野英世的作品。

文学作品,如“万叶集”等,还指导他习作短歌,这就是这位成名作家最早的文学经验。据他本人表示“短歌”在多年以后,对他的文笔仍有影响。

他从一九五六年便加人同仁杂志“库力玛”时常发表作品。一九六五年描述脑手术的第一人称心理分析小说“死化妆”获新同仁杂志奖。一九六九年“光与影”描述两个军人,因病历表错而发展完全不同的命运,为他赢得直木奖,也使渡边淳一的小说受到肯定,他便辞去学校和医院的工作,专心写作。

沙特、卡缪、川瑞康成三人是渡边淳一最欣赏的作家,我们不妨想象一下这三人合而为一的形象。

医学院以后又如何呢?渡边淳一回忆当时的情形说:

“可是,在化学、理演练的箝制,以及等数学的欺凌下,我也为数学、理公式的一浪漫而富原创神而动。我读者‘零的发现’、‘质的起源’等书,不禁幻想自己也能发明一、两个新定理,可惜老是办不到。同时,在‘自然科学概论’课中,不必考试,只要报告,轻松听讲,也是蛮快乐的。这段时间,我也读了泽泻久敬的‘谈生命’。”

在大一、大二两年中,渡边淳一读了海明威、哈地歌耶(享年仅二十一岁的法国早熟作家)、卡缪等人的作品,其中卡缪的简洁的文笔,令他大为倾倒“异乡人”是他唯一连读三次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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