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她正在为他发狂,这让他高兴,然而这样的爱教会了她什么?她突然在一夜之间长大、成熟。她躺在那儿,就是一个通晓男女之事的女人,充满了性的诱惑,难以想象其他男人见了会怎样?
他妒恨地抵住她,坚硬地抵住她:"你敢!"
"你敢我就敢!"她毫不退缩地迎着他:"一个抵十个。"
"那我就,"他想了想:"在你搞十个之前把你搞死,像这样。"他搂着她的腰肢,把她拉到他的上面。
她顺从了他,右腿跨过他的身体,趴在他身上,乳房对着他的下巴。她看着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看着她的乳房,她的腰与臀,他喜欢她的身体,这让她充满了自信,这种自信又在增加着她的魅力。她对于性、对于做爱、对于女人、对于魅力的领悟正在一日千里。
她趴在他的身上,好像她不是乔英伦,好像她不是乔家的孩子,她和乔家的冷漠、克制毫无关联,她是生在乔家长在乔家的吗?是不是弄错了?
"说,"她问他:"嫖过没有?"
他在她的身下哈哈笑着。她去吻他,用舌头轻轻添着他的嘴唇,这很快就让他晕了。
他不笑了,用嘴唇与舌头来迎接她,她把头向后仰:"说,到底嫖过没有?"
他又忍不住地笑了:"我说——嫖过。"
她去吻他的左颈窝,这让他浑身酥软,她在他的耳朵边说:"我就知道,你这种人,还能不什么。"
"不什么?"他喘着气:"你就是让自己酸。"
"我喜欢酸,"她又去吻他的右颈窝:"嫖是什么感觉?"
他既舒服又好笑,忍不住伸手去搂她的腰,把头抬起来吻她的乳房:"你不要这样可爱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说。"她把身体微微朝下倾斜,以方便他吻她的乳房。
她在他的身上,她的整个脸庞都被散乱下来的头发遮住了,他不时用手去分开她的头发,他喜欢看她舒服的表情,她现在连表情都会说我爱你。他们从没有想过技巧与姿势,他们所有的做都是从爱而来,顺应着感觉。
…
他们这样做,常常一整天都不下床。他们说应该起来了,起来了。可是他们在床上依偎着说话,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做起来,然后他们休息、喝水,他们把水瓶与茶杯放在床头,他抽烟,她喝水,有时她喂他水,有时他也喂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