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了。

妈妈问我给谁拨电话，我说，同学。随即挂断。

我说，好啊。

就这样，我和小可秘密地琢磨着我们的《落羽》时间，转瞬即逝。有人这样对我说。是学校里那个语文老师吧。一个老太太，带着镜，她讲课的时候总是调，她老了，他很羡慕我们的年轻。

那天回家，我妈一再追问我，下午下课之后怎么没回家。我不说话，就说和伙伴们玩了，才不想告诉她呢！她气得不和我说话。我觉得很可笑。

我给小可拨电话，可是那边本就没有人接。难他们都不在家过年吗？也许是吧，小可说，她也许会去西藏。

笔直的街上，两个孩浅浅的脚印一直延续到尽，他们手拉着手，背影模糊，渐消失。

我妈颇有见地地说，要我说么，过年这样的日呢，最好哪也不要去，在家里多好，又不会危险，又和气。她说，唉呀，那些人也够可怜的了，大过年的，这喜庆的日，摊上了这样的

我似乎听见她说，卡卡，我在看，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落羽》吧。

我独自一人迎着风站着，看一整个城市的灯火辉煌，看一整个苍穹的烟火消逝，看时光的转和换，我知新的一年来了，小可这个时候是不是也会在窗前看城市丽的夜晚呢？

新年的那天晚上，我跑到楼的天平台上站着，很很，烟火似乎在我的旁不断盛开着，璀璨的焰火，一瞬间，我突然想哭，我想见到小可。

第二天，我看见小可的妈妈竟然来送她到舞蹈班了，她妈妈一定是和我妈妈一样吧。我问小可，小可说是的。

我拨了电话给舞蹈班的老师，我问他们要了小可家里的电话号码。

之后，小可离开之后，我突然无比失落。因为我发现，其实我对小可的一切知之甚少，我甚至不知的过年的时候怎么能够联系到她，问她一声过年好。

我就了起来，我觉得边落满了雪，我在翩翩的雪中起舞。那时候，我一都不寂寞，我觉得小可就在我的边，一切是那么丽，宁静，幸福。

我搞不明白，我们有什么可羡慕的，我们整天被人囚禁在笼里，就比如我吧。除了每天上学外，周末了，假期了，还要去学所谓的舞蹈。起先我是很抵的，不过后来我开始上这个舞蹈班了。连我妈妈都觉得奇怪，她甚至忧心忡忡地问我，卡卡，再不我们就退了那个舞蹈班吧。我说，为什么啊？她说，是不是会耽误学习？我挥挥手说，不会的，怎么会呢？再者说，当时去舞蹈班也是你的主意，现在你又反悔，你这个家长的榜样简直太糟糕了！妈妈就不说话了。我偷偷地笑。

说，因为这名字是我想来的。小可说我，臭。不过她还是喜这名字的，她说，她就想不来这么好听的名字。

北方的冬天很快就来了。

(3)

晚上看电视，电视里说，市中心的一家西餐馆昨天因为化爆炸造成了至少十三人受伤，其中两人已经抢救无效，于今早死亡。

我有了自己的秘密。我想。

大雪绵绵。我们的舞蹈班暂时就要停下来，年后才能再重新开学。这意味着我和小可将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最后一节课结束之后，我闷闷不乐，小可见了，她说，你怎么了？我说，我要好长时间不能见到你了。她笑了，她说，这有什么，年后我们还可以见面啊？我说，可是，你不在了，我怎么把《落羽》好呢？她说，不是啊。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想啊，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离开你，别的时候也许不成，不过在《落羽》的时候，我是在你边的。我也是，我在没有你的时候也会《落羽》，我就当你在我边。我疑惑地问，这个灵吗？她说，只要你相信，就灵，而且你能把《落羽》好。我笑了，她也笑了，洁白的牙齿。

的确变了，连我自己都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