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民政局吧，我都打听好了，现在办起来容易，一两句话的事儿。"

杨晓芸走上一步："要是真没什么可说的，咱们去办离婚吧。"

向南几乎是被杨晓芸拉着上了车，杨晓芸指路，他很顺利地把车开到民政局门。夏琳和杨晓芸坐在后面，神态轻松，还说着一些八卦新闻，似乎不是要去离婚，而是去郊游。夏琳刚要推开车门，忽然，陆涛的车快速冲过来，急停在他的车边上。

"说吧。"

向南把目光投向夏琳。

"我哪儿知，我又不上班。"

"我有话跟你说。"

向南急了："那，那孩怎么办？"

"哎，杨晓芸，你们这婚离

"怎么回事儿向南？"杨晓芸问。

"没去。"

"电话是我门前在洗手间里打的，叫陆涛也来凑凑闹。"向南冷笑一声。

华醒了，睛，然后推向南："向南，向南。"

"华，你知吗？这是我从上班以来第一次迟到。"

向南用余光扫一扫夏琳，一气，忽然转了话风儿："那我现在改主意了呢？"

向南冲回家，劈面就叫："晓芸，我有话跟你说。"

"没事儿，这才到哪儿啊？肯定有好事儿在后等着呢，咱还没开始呢！回见！"

杨晓芸扫了陆涛和夏琳一："结婚的时候有伴郎伴娘，没听说过离婚也有。"

烂泥糊不上墙的混，我可是离了愤怒了，没什么可说的，睡觉！"

杨晓芸立堵了一句："那跟你无关——向南，我跟你说，其实怀没什么了不起，我一听你的态度，就知咱们俩完了——走吧。"

向南坐沙发边上。

"哎，我得先走了，回家看看，昨儿晚上我妈一闹，今儿别什么事儿——"

向南对着后视镜照照，看到一张疲惫的脸："不是这回事儿，华，我怎么觉得忽然之间，什么什么都不对了，是不是走上下坡路了？"

"晓芸，是我。"

"那就迟一回呗。"

"你在哪儿呢？"

向南拿手机看了一："完了，九多了，我迟到了。"

杨晓芸却搭不理地说："说吧，夏琳也不是外人。"

"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几了？"

向南喃喃自语："以前不发生什么，我上班从没迟到过。"

离婚

"你是不是想就这么耗下去？你觉得那有意义吗？"

"向南叫我来劝劝杨晓芸。"

向南"哼"了一声："新鲜吗？"

"你没去品店？"

"喂？"杨晓芸没打采的声音传来。

"我上就回去，你别走，等着我啊。"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然后请了假，冲写字间。

夏琳第一个下了车，她问陆涛："陆涛，你怎么来了？"

向南赶到公司，坐到写字桌前，拿起一张合同纸看一看，放到一边，手放到电话上，又拿下来，有一恐惧袭上心，他觉得杨晓芸的态度有不对，他拿起电话打给杨晓芸。

"怎么了？"

杨晓芸睛一瞪："向南，你还叫谁了？下一个该是我妈了吧？"

朝照在北京的每一个角落，也照在向南和华的脸上，他们坐在车里睡得很香。

"我在家。"

完了

"用不着，该说的你不是都说了吗？"

"没有。"

"什么事儿？"

杨晓芸和夏琳吃了一惊。

杨晓芸却闪到一旁，向南一抬，发现不仅杨晓芸在，夏琳也在，向南顿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没叫你妈，你妈从儿就有儿看不上我。"向南说。

只见夏琳冷若冰霜地摇摇："刚才我们一直在说这事儿，我已经劝过了，唉，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