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疑惑。

“我是说真的，难你不是来追杀我的么？”秦天展说。

秦天展继续说：“这就是门徒和成员的不同了，门徒是学习法术，扬光大一个教派，并且享有教派中的权利；而这些普通的成员，他们只能为教派贡献。”他的目光落到了小安上，说“鬼纹一脉是什么的，你告诉过刘洋了吧？”

“有什么区别？”

“说过了。”小安了“祭祀。”

我说：“一码归一码，你伤害二叔的事情，我们可以以后再算。你在香港和圳帮过我，我也还记得，我会知恩图报。但今天，你不是来给我们送情报的么？”

萧玉儿沉默了一会儿，说：“秦天展，你说吧，既然他选择相信你，那至少你也该选择相信我们不是么？”

“你一定以为那个网站是用来算计你的吧？你一定以为，那个网站里的一切，要么是障法，要么是为了一层层的引导你你内邪神七魄的吧？得了，别自恋了。其实那个网站的真正作用很简单，就是展更多的鬼纹一脉成员。”秦天展说“注意，不是门徒，是成员。”状见圾。

“你终于现了。”秦天展说。

“有区别么？”我问“最后她还是会告诉我们。”

“错了，我是来给萧玉儿情报的。”秦天展耸了耸肩，说“跟你们没有一儿关系。”

我摇了摇，说：“今天我没心情跟你逗闷。”

“当然，有的人是相信我的，有的人却不一定，很多事情，告诉相信我的人有用，告诉本就不信我的人，没有什么用。”

“有祭祀，怎么能没有祭品？”秦天展沉声说“难你们祭祀邪神，祭品也只有什么三牲吗？那够吗？”

“我们不是警察，不需要证据，我们需要方向而已。”我说“你到底知了什么，那个网站？到底意味着什么？”

“我相信你。”我说。

“没关系。”秦天展随手了一张凳，往我面前一放，坐下，看着我，两手抱在脑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说“是来文的还是来武的。”

秦天展说：“所以我说了，这只是推测，但是迹象表明，他们就是在活人祭，娱乐圈中的人，也分气重、债、质特别和普通的类型，我仔细看过，凡事论坛里他们接手过的求助，那些明星五一不是曾经多少欠过债，或是质虚的类型…”

“你的意思是…活人祭品？”我看着秦天展，好一会儿，又扭看着小安。

“门徒是要教授术法的，但成员不用，成员只是一份，为团队贡献力量。”秦天展说“傩教邪脉帮助那些娱乐圈明星事，接着让他们莫名其妙加鬼纹一脉。网站可以开放注册。而一旦注册，很多资料和个人信息都会暴来。傩教邪脉通过了解这些资料和信息，挑选他们觉得合适的对象来，再联系那个人，帮助那个人，帮助的过程中动动手脚，非常容易的，就能把那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变成鬼纹一脉的人。”

秦天展伸手在桌上扣了一会儿，接着忽然一抬手，说：“好，那我就把我知的告诉你，但我不说服你信任我，我没有这个义务。而且我也没有足够的证据。”

小安摇了摇，说：“我不知…”

萧玉儿说：“抱歉，我没有告诉你他们会来。”

秦天展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萧玉儿，失笑说：“这唱的是哪一啊？”

我了，忽然觉得不对，说：“等等，你是说，要帮助什么样的人，要把什么人变成鬼纹一脉的成员也有讲究？为什么？难不是多多益善吗？”

我看了看萧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