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担心，不是有天文台长嘛。”

“生意可不是谁都能的，这

的睛…跟以前没区别吗？”

“嗯，还可以。视野半径缩小了一半，日常生活中稍微有些不方便，但天文观测时非常方便啊，简直是天造地设！承焕，你对天文观测这么疯狂，我劝你也考虑一下。”

这样的夜晚，完全可以冻死人。忍受寒冷是山间劳动的一大力消耗，为了补充能量，得随时嚼香，随时活动。要是长时间不动，上就会被冻僵。永泰为了活动一下冻麻了的双脚，一边着淡蓝的烟，一边走来走去。

“永泰，怎么样？现在不想当宙斯吗？”

不怎么说，天气确实太冷了。

“什么？”

雨舒是因为他才特意把咖啡馆装修成这个样的，每次去那里，他都觉像走雨舒的心里喝着酒、听着音乐。雨舒即使来得晚了，也会走上舞台，为永泰演唱一曲。这时，永泰的心里不禁赞叹：“人生原来是这么灿烂的啊！”尤其是雨舒弹着钢琴或不电的吉他演唱着自己创作的关于星星的歌曲时，他似乎看到那声音变成了幸福。

“静谧”咖啡馆变成了隐藏在人间的小宇宙。

“你担心吗？”

“看来你要担心了。”

“哎呀，我可不能那样，死也不能！哎呀，真的快要冻死了，要是能堆火就好了…就算全都冻死了也不行！呵呵…”“烤烤火不就得了。”

“嗯？什么？”

看来应该在月全开始之前把除了望远镜和望远照相机之外的其他装备全整理好，目的一达成，就以最快的速度撤下山去。他看了一夜光手表，重新在附近徘徊起来。

明天或者后天，如果今晚没有累得自己爬不起来的话，永泰打算先去趟汉城再回骊州。他每次去汉城的时候都会到雨舒的咖啡馆“静谧”里喝上一两瓶啤酒。去年年底重新装修之后，那个地方对永泰来说变得非常舒适，因为室内全装饰成了夜空的星座和银河的样。

上次去汉城时，雨舒在舞台上唱完歌走下来，接过永泰给她倒的啤酒喝了半杯，用手背掉嘴角沾的泡沫，看着他嘻嘻笑了。

第一次看到雨舒睛里映的自己的脸的时候，那觉近乎神奇，幸福极了！在过去明明长在自己上的那只睛里发现了自己的面孔，怎能不觉神奇呢？

当然永泰从来都没有对雨舒透过这觉，雨舒尽刚，但接受了他的睛对她来说总归是一负担，她一定会因此而觉于心不安，甚至产生罪责的。

“南希早就闹着要嫁人了呢，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抓到现在，不怎么说，恐怕不今年就会结婚。”

雨舒回汉城之后，两个人一个月见两三次面。他去汉城一次，雨舒到骊州来一次，这样着。

“嗯，说的也是，可是，那南希什么呢？”

是因为把自己的睛给了她吗？永泰觉更加思念雨舒了，有时候发疯似的想看到雨舒长睫下一眨一眨的睛。哈哈…因为是自己的东西才这样的吗？要不就是因为她丽的脸，使那只睛显得更加漂亮了的雨舒的脸？

“去看看你的望远镜，烤烤那里面的星光不就得了嘛，那些着火的星星，哈哈哈…”“哎呀，台长也冷吧？我把私藏的咖啡贡献来吧，虽然不知藏在背包里的保温瓶是不是也已经冻得梆梆的了！”

承焕拿着两杯咖啡走回来，递给永泰一杯，小啜着另一杯走到自己的望远镜前，把睛对准了目镜。

北风呼啸着过，山上响起金茅被风折的声音。

“我是说这里啊，‘静谧’，你瞧！天板和四面墙，这里的星星不也很多嘛，你这些星星的理人不正合适吗？”

承焕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在看星星的山上，那些平时难以的话似乎也可以说了，因为自然而然就会产生辽远星空下只有两个人的觉。

永泰喝了两三咖啡，把咖啡杯放在地上，起一支烟。

吴雨舒！她现在在什么呢？凌晨一半了，应该已经上床休息了吧？过去为了作曲常常整宿地熬夜，但现在她不会让睛那么疲劳的事了吧？

“是的。”

一想起雨舒，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穿在里面的古铜背心，觉稍微温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