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心里痛得不得了。
“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也是以普通听众的份把自己的故事寄给栏目组,然后堂堂正正地被兼职的学生选中的。而且,你知
我写的内容多么受
迎吗?想要知
我的地址的明信片每天都能收到二十多张!”
“章鱼!是啊,要是吃起章鱼来就没完的话,真可能会变成章鱼那样又红又光的秃呢。”
“第一首歌就选了这首,他说是专门为去海边的女导演选的。你知我为了把握好这个时机费了多少心机吗?”
但姝的表情好像
面包一样
梆梆的。她知
,承宇刚才说的那些话,什么把寄给电台音乐节目的明信片收藏了一年,为了以后再重新欣赏那些有优
的图画、故事和诗句的明信片,都是开玩笑的。
“她结婚了,我们结婚以后大概一年左右。丈夫是教授,英恩是挂牌医生,应该过得不错吧。”
“去年年底打过一次电话,我不也告诉你了嘛,你当时为了挑
“真的吗?不是你随便编的吗?”
“哈哈哈,成了!”
“哈哈哈,时机把握得真绝了!这首歌可是专门为你播放的呀,是金浩振前辈,姝你也见过一次吧?带着黑边
镜,整个人看起来很
的那位。”
“这个嘛,当然是疯狂地打电话啦。你是某某某吗?你不是说想见我吗?是呀,我…我被抛弃了。呜呜呜,你说没关系?你愿意拯救我吗?太谢了!那,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呢?就这些呗。”
“哎…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啊呀,不知者不罪,大哥!我一回到汉城就把那个盒给
理了,请千万不要动我的饭碗呀!大哥!行吗?原谅我吧!”
“嘛要把那些东西藏起来?你想
什么?你…是不是…?”
“真的?”
“本来嘛,散发着海洋气息的新鲜的生鱼片在向我招手呢,而且还没有限量,又分文不…呵呵呵!”
“哎,你怎么啦?明明知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好吗?”
“跑去什么?”
“你在写小说,小说!什么时候我得去把那个盒整个烧掉!”
“哼!我才不信呢!承宇你为了得到情,不知占用了多少自己的节目时间,要是别人知
了的话,都该气
了!”
但是,她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这个男人离开了我会怎么办呢?现在年龄不过三十一岁,不可能一个人度过一生吧?这么说,必须把这个男人给其他的…女人?那个女人将把这个无比纯真偶发少年狂的男人拥
自己怀里,要哄他睡觉,那个女人将成为这个喜
为我洗脚、喜
我给他洗脸的男人的新的女人…
“你再这么说,我就把整个电台给炸了!你知,我完全有能力
到炸药的,只要往忠武路打几个电话,
上就会送来足够让你们电台飞上天的炸药。”
“好。”
“那你得带一个保险柜大盗去才行啊!门是锁着的,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
“嗯,想起来了。”
“大叔,你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回汉城的时候发都要掉光了。小心
儿!”
“是啊,我把它们都收藏在电台橱的盒
里了,你要想看,我就能拿
证据来。”
“喂,你跟我一起过了这么久,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会骗你呢?要不要我现在就让你跟金前辈通一下电话?”
“呵呵呵…你怎么知?那些明信片和信中确实不乏
情和甜
的内容。人要有长远打算,才能有备无患嘛,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就
上跑到那个藏盒
的地方去。”
天气那么晴朗,承宇和姝不停地开着玩笑。
“我知,只是突然想起了那个姑娘。”
承宇咕嘟咽了一唾沫。
“嗯,这样啊。看起来你们还经常联系呀。”
“对了,那个姑娘好吗?名字叫英恩,是吧?我们结婚的时候她说很想参加,你劝她没必要从那么远的地方飞回来,就是那个姑娘。”
车沿着汉江边的奥林匹克路跑了一段,在河逸立叉路
调转车
,朝着汉城收费
奔去。要是周末的话,肯定会有很多车排队,只能慢慢等候通过,幸好今天不是周末,很快就过去了。这时收音机好像知
承宇的心情似的,飘
轻快的《surfingusa》“沙滩男孩”似乎在大声喊着:“去玩个痛快吧!好好享受大海吧!”
“啊呀,瞧你,一想起那些,连神都发光了。”
“啊,算了!可是,难电台也能像你们这样用于私人目的吗?要是被人告发的话,你就该被追究责任了,还要被审查。”
“哎!你太让我吃惊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话呢。‘沙滩男孩’的歌可是夏天的名曲,夏天播放他们的歌,让人的心情一下
快活得想飘起来,是功德无量的事呀。谁会那么不识趣,非要找茬儿呢?最重要的就是播放听众们喜
的歌曲,再附上一些
义
长的话,就像贴上邮票一样。这绝对不是滥用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