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真是幽默!不过真的好面熟啊!分明什么时候见过的,我的脑袋可真笨啊!我用拳头打着头,看到妈妈正看着自己,我马上把手拿下来温顺地放到膝盖上。
“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我突然叫了起来。妈妈赶紧问我怎么了。不是,我得说啊,可是就是说不出口,是谁在碰我坐在床沿上的屁股呢!哇,哇,应该告诉医生,哥哥醒了。唉呀,我好高兴啊,我转过头看着哥哥。哥哥正无比幸福地看着我呢!
“妈妈,妈妈,哥哥,哥哥他~~~”
“儿子,儿子,你醒了?”
听到了我们的叫声,护士姐姐赶紧叫医生,并一起走了过来。
“医生,我的儿子没事吧?是吧?”
“是的,恢复得很快。手术结束之前我还担心是不是能够救得活呢!这么快就醒过来,真是奇迹。”
“哦,佛祖啊,谢谢您,谢谢您!”
妈妈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走到床边,刚想握住儿子的手,哥哥的两个胳膊已把我的腰抱住了。我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只好尴尬地笑着,看着妈妈。但是高约翰这家伙!你把身体侧转着抱着我,心脏旁边的枪伤不疼吗?请你放手好吗?看着儿子的样子,妈妈嘴巴成“0”状,眼中冒火,使劲拍打着额头。突然,我好像看到了哥哥眼中的眼泪。突然,眼泪不见了,只是在嘿嘿地傻笑。高约翰!有那么好吗?那么好吗?你一定很疼的啊?不知什么时候,吸氧罩已滚落到地上,而哥哥呢,正一个字,一个字费劲地试图说话。但可能伤口疼的关系,哥哥每说一个字,眉头就皱一下。用眼神说话,好吗?用眼神说话,啊?我转身面向着哥哥。
“哥哥,你没事了吧?不疼?”
(嗯,不疼。嘿嘿。)
“怎么会不疼?傻瓜。妈妈来了你应该握握妈妈的手才对啊?就这样老是抱着我怎么行?像傻子似的。”
哥哥转头看看妈妈,笑了笑,手没有动。
“哦!小兔崽子,这这这!如果没有挨抢打…我…?好,这么快就只喜欢你的媳妇了,对吗?哈哈哈哈哈。”
妈妈这崽子那崽子地叫着骂着,其实妈妈并不是真的生气,最后竟然豪爽地笑起来。我好喜欢这样的妈妈。啊,妈妈的样子,还有那语气,好熟悉啊,我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韩议员,既然来了不知道能不能请您一起用餐?”
“哦,真是对不起。今天我有点忙。我儿子都这样了,我怎么能吃得下饭呢?下次我儿子出院那天,我们再一起用餐好吗?”
韩…议…员?!啊,想起来了,国防部长韩明株议员?21世纪韩国第一女性?这,这,这位?!我的天哪!
“小姐,现在才记起来了啊?我上次见你是你上初中的时候吧…你妈妈现在好吗?”
哦,想起来了。在我上初中时,社交界女王———我的妈妈大人曾举行过一次盛大的派对。在那次派对,我曾见过她。我妈妈的美丽远近闻名,这位———约翰的妈妈正好和我妈妈相反,长得干净、高贵且美丽,所以我到现在都记得。那时,她还是国防部副部长,不久前听妈妈说已提升为国防部长了。这个世界可真小啊!哥哥开法拉利跑车时我就应该问一下的。
“我的妈妈还是老样子,比我都年轻。最近正忙着接受普拖斯(是一种针剂,可延缓衰老。———译者注)治疗呢!可能是不想变老吧?可是,您是怎么认出我的呢?”
“曹娜莉这个名字并不多见啊?普拖斯?我也打过。年纪大了,脸上的皮肤老是往下耷拉。哈哈,小姐,你现在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候了。”
“是吗?啊?啊!”这次哥哥改拽我头发了。
“啊呀呀呀,哥哥,别拽了!”
“约翰他嫌你不和他玩呢!你看他长得侹像领袖人物的,做事情却像个孩子!
孩子?哈哈
我转身看着他,他一下子就笑了,头发也不拽了,在那儿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