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
侍者走到酒吧柜的另一头,这样就听不到我们的谈话了。马丁尼酒杯搁在木制柜台上,勃莱特凑上去喝了一口。她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以后,她的手不哆嗦了,能稳当地端起酒杯。
“好酒。这酒吧间不错吧?”
“凡是酒吧间都不错。”
“你知道,起初我都不信。他生在一九0五年。那时候,我已经在巴黎上学了。你想想看。”
“你凭什么要我想这事呢?”
“别装傻啦。请位夫人吃杯酒好吗?”
“给我们再来两杯马丁尼。”
“还是刚才的那种,先生?”
“那两杯酒非常可口。”勃莱特对他微微一笑。
“谢谢您,夫人。”
“好,祝你健康,”勃莱特说。
“祝你健康!”
“你知道,”勃莱特说“在我之前,他只和两个女人来往过。过去除了斗牛,他对别的从不感兴趣。”
“他来日方长。”“我不明白。他眼里只有我。什么节日活动,都不在意。”“哦,只有你。”“是的。只有我。”“我还以为你不再提这件事了呢。”“有什么法子?”“别说了,把它锁在你的心坎里吧!”
“我只不过转弯抹角地提一下罢了。你知道,我心里感到怪舒坦的,杰克。”
“本该如此,”
“你知道,决心不做坏女人使我感到很舒坦。”
“是的。”
“这种做人的准则多少可以取代上帝。”
“有些人信上帝,”我说。“为数不少哩。”
“上帝和我从来没有什么缘分。”
“我们要不要再来两杯马了尼酒?”
侍者又调制了两杯马丁尼洒,倒进两个干净杯子。
“我们到哪儿吃饭去?”我问勃莱特。酒吧间里很凉快,从窗子里可以感到外面很热。
“就在这儿?”勃莱特问。
“在旅馆里太没意思。你知道一家叫博廷的饭店吗?”我问侍者。
“知道,先生。要不要我给您抄张地址?”
“谢谢你了。”
我们在博廷饭店楼上用餐。这是世界上最佳餐厅之一。我们吃烤乳猪,喝里奥哈酒。勃莱特没有吃多少。她向来吃不了许多。我饱餐了一顿,喝了三瓶里奥哈酒。
“你觉得怎么样,杰克?”勃莱特问。“我的上帝!你这顿饭吃了多少啊!”“我感觉很好。你要来道甜点心吗?”“哟,不要。”勃莱特抽着烟。
“你喜欢吃,是不是?”她说。
“是的,”我说。“我喜欢做很多事情。”
“你喜欢做什么?”
“哦,”我说“我喜欢做很多事情,你要来道甜点心吗?”
“你问过我一次了,”勃莱特说。
“对,”我说。“我问过了。我们再来一瓶里奥哈酒吧!”
“这酒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