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但信宇和她心里都很清楚,这不是事实的全部,接受礼物和接受金钱在本质上是有着很大差别的,对于接受金钱的一方来说,付钱的一方可以行使和所给出的钱相对应的影响力,而信宇也明显感觉到,这个风一般自由自在的女人并不想被自己彻底束缚住。其实一开始,信宇也并没有想过要把这个女人牢牢拴在自己身边,但是最近,他常常觉得不应该再用现在这种形式和她见面了。
信宇从周一开始到周日,一直疯狂地想念她,不,至少他希望自己的生日能和她一起度过。
“…我们结婚吧。”
“什么?”
嘉妍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意中清醒过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信宇问道,于是信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我说和我结婚,那样一切不就简单了嘛。”
其实那天信宇原本并没有打算用这样一种方式向她求婚,他本打算在自己第一次建议的15号,也就是自己生日这天举着戒指郑重其事地向她求婚,只是一时性急就先说出来了。没办法啊,就算她以后会抱怨一辈子说这种形式的求婚实在太不浪漫,但自己已经说出口了,他反而觉得心里一下子痛快了许多。
可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嘉妍的回答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轻松,那么容易。
“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吧?像你这样的富家大公子哥居然说要和我这样的女人结婚。”
此刻的嘉妍似乎已经彻底摆脱了睡意,但她的脸色复杂而又凝重,完全不像是个接受别人求婚的女人,只见她坐起身来开始穿衣服。看到嘉妍如此平静的举动,信宇脑海中立刻闪过一刻危险警报似的空白。
“像我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和像你这样的女人结婚呢?为什么不行?”
嘉妍坐在那里,静静地盯着信宇那张表情严肃的脸看了很久,然后毫无理由地露出一丝凄凉的微笑,同时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印上一吻,便穿上外套,拿起背包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我们以后再见吧,15号不行,那天是我打工的最后一天。”
无论是信宇的求婚,还是请求她和自己一起庆祝生日的提议,嘉妍并没有给出任何一个问题的回答,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你当然不能和那个女孩结婚了,理由很明显嘛,难道你不知道吗?”
嘉妍没有给自己的答案,信宇却在另外一个出乎意料的地方得到了。当时正好父亲和继母一起来纽约看他,于是信宇便专程到两位长辈在纽约居住的别墅跑了一趟,告诉他们自己有了想结婚的对象。后来,每次信宇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时总会忍不住想,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着急想把这件事完成呢?
‘应该是因为我那种猎人似的愤怒吧,就因为被我当作目标的猎物没有完全按照我的意志行事,所以我着急了。’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是就因为嘉妍说生日那天不能陪他一起过,就为了和她一起过生日,信宇便莽撞冒失地向父母报告了关于这个女人的事,告诉他们自己打算把整个人都献给这个出自国内一个极其普通,完全无法和自己的家庭相提并论的家庭的女孩,这个在美国留学期间以扮演别人宴会舞伴或模特为兼职工作的穷光蛋女孩,而且还要和这个女孩结婚。听到儿子突袭般的报告,父亲脸上的确掠过一丝惊讶的神情,但继母却格外冷静,甚至是过分地冷静,或者说是十分可疑的。
“您…认识嘉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