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她哭了多久,只记得她不断重复舍不得。
"有一阵了。"
但是孙樱全杠
。
"杨过不是被斩断右臂吗?我这样才真正像杨过啊。"
"啊?你来多久了?"
明菁知我用左手吃饭后,喂我吃了一阵
的饭。
明菁最后趴在我左肩上哭泣,背不断
搐着。
于是右肩便像是有一电
经过,
麻麻的。
"谁告诉你的?"
"又怎么了?"
"那不要在客厅吃,好不好?"
明菁没回答,只是怔怔地注视我的右肩。
孙樱说得对,像明菁这样的女孩,我是应该好好珍惜。
"过儿,会痛吗?"
"姑姑,休息一下。喝吧。"
我就会觉得好受一些。
直到我右肩上的绷带拿掉为止。
"没事的,别担心。"
"你房间只有一张椅,不方便。"
明菁低下,哽咽地说:
"不会痛。只是有酸而已。"
"你怎么哭了呢?"
"姑姑,这样好像很难看。"我张嘴吞下明菁用筷夹起的一只虾。
她敲了一下我的,"过儿,你实在很坏,为什么不告诉我?"
"姑姑,让人家看到会以为我欺负你。"
"你右手不方便,所以我喂你,这很单纯。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后来每当我右肩酸痛时,我就会想起明菁搐时的背。
这是我和明菁第一次超过朋友界线的接,在认识明菁一年半后。
"过儿,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的…"
我终于知孙樱所说的"珍惜"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后来现了荃的话。
没有嚣张的意思,单纯地为了区别同时考上成大和大的柏森而已。
"那你为什么用左手拿筷呢?"
她摇摇,左手轻轻抚摸我右肩上的绷带,然后放声地哭。
很抱歉,这里我用了"只"这个字。
孙樱决定大学毕业后,在台南的报社工作。
"别胡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笑了笑:
我左边的衣袖了一大片,泪
是温
的。
放榜结果,我和尧兄都只考上成大的研究所。
后,
着
泪。
"别胡说。快吃。"明菁又夹起一饭,递到我嘴前。
"你生气了吗?"
"可是被别人看到的话…"
"嗯…如果我说我在学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你会相信吗?"
"过儿,我舍不得,我舍不得…"
"李柏森。"
毕业典礼那天,我在成功湖畔碰到正和家人拍照的孙樱。
当初她也是这样跟明菁说的吧。
"过儿,都是我不好。我太心了。"
不过这电
,在认识荃之后,就断电了。
柏森选择成大,而明菁也上了成大中文研究所。
"姑姑,别哭了。"我拍拍她的背。
我也一直试着努力珍惜。
"明菁,很好。你也,不错。缘份,难求。要懂,珍惜。"
"没事啦,撞了一下而已。"我撩起袖,指着缠绕右肩的绷带,"再换一次药就好了。"
"嗯。"
孙樱拉我过去一起合照,拍完照片后,她说:
明菁本无法停止哭泣,我只好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