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羊,没必要写篇只为了拿到好成绩的文章。
"那你呢?"
"啊?"
可是当你发觉后面的石愈来愈小时,你却又不甘心。最后…"
柏森拍拍我肩膀,"菜虫。不要吝惜弯腰,去捡石吧。"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有和柏森聊天的习惯。
"不要被只能捡一次石的规则束缚,这样反而会失去捡石
的机会。"
如果心烦或累了,我们就会走到研究室外面的台聊天。
应该说故事,于是想喝酒,但没钱又不敢去领钱。我不禁低下了,双手蒙住脸,陷
一
沉的
沉的悲哀之中。
"菜虫,你就是这人。所以你手上不会有半颗石
。"
系上有四间研究室,每间用木板隔了十个位置,我和柏森在同一间。
这时大学生上网的风气已经很兴盛,我和柏森偶尔会玩BBS。
我想了一下,回答柏森。
"最后你本不肯弯腰去捡石
。"
我们常提起明菁,柏森总是叫我要积极主动,我始终却步。
"这哪是村上树?你这叫耍白烂。"
"你总是被许多规则束缚。可是在情的世界里,
本没有规则啊。"
"为什么?"
"等你认真地写篇小说,我的《思念》才让你看。"
悲哀的是,我甚至还没开始说故事啊。
有次在准备"河床演变学"考试时,柏森突然问我一个问题:
明菁虽然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是规定只能捡一次啊。"
写了大约八百个字,觉得重,就趴在桌上睡了。
因为赶论文,技师考也没去考,反正改作文的老师不会喜我的文章。
"姑姑,我学村上树学得像吗?"
"因为你总是觉得后面的石会比较大,自然不会浪费惟一的机会。
"如果情像沿着河
捡石
,而且规定只能弯腰捡一次,你会如何?"
我们开始煮咖啡,以便熬夜念书。习惯喝咖啡提神后,便上了瘾。
聊天的地和理由也许会变,但聊天的本质是不变的。
明菁如果来研究室找我时,就会顺便看看我写的东西。
"我只要喜,就会立刻捡起。万一后面有更大的石
,我会换掉。"
柏森顿了顿,接着说,
"那要看是往河的上游还是下游啊,因为上游的石比较大。"
当我终于决定弯腰,准备捡起明菁这块石时。
升上研二后,我和柏森大分的时间都待在系上的研究室。
后来明菁看到这篇东西,说我这叫"三纸无驴"。
为了抒解念书的苦闷,我有时也会在网络上写写文章。
,"过气的小说家可悲的死于凶恶的歹徒的残酷的右手里的工刀下,那把刀还是生锈的"。
属于荃的石,却突然
现在我
前。
意思是说从前有个秀才,写信托人去买驴,写了三张纸,里面竟然没有"驴"这个字。
"这样就很难决定了。"
"问题是,你永远不知你是往上游走,还是往下游。"
有时候还会在研究室的躺椅上过夜。
研二那段期间大约是1996年中至1997年中的事。
"菜虫,这便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柏森看看我,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