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到了，我又得上班，思考的方式也将改变。昨晚写到凌晨三，早上起床时呵欠连连，走路像在打醉拳。趁着坐捷运的空档，闭上睛休息。再睁开睛时，隐约可以从很多人空的神中，觉到一些东西。他们虽然仍是罐，但并不是真空密封，我仿佛可以闻到味。

这两天也曾想过到那家咖啡馆坐坐，喝杯咖啡换换心情。但一来懒得门；二来觉得钱还是省用比较好，所以便没去。幸好有这些现实生活上的理由，提醒我现在正简单生活着，而不是活在自己所架构的小说世界里。

刚走公司大门，正好与抬的曹小四目接。“早。”她说。我却说不话来，毕竟好一阵没听见她跟我打招呼。“休假两天，应该有门好好玩一下吧。”‘我…’“你好厉害，每天都刚好在八现。”‘这个…’我的个是如果漂亮的女孩主动跟我说话时，就会说不话来。

我也发觉我可以专注于写小说这件事情上，这跟上班时的专注不同。上班时的思考像依循藏宝图找宝藏一样，会有线索、路径和工。你只需演算、推论与判断，然后找合理或正确的答案。答案通常只是被隐藏，并非不存在。思绪也许会迷路或找不到方向，但终归是在路上走着。

在《亦恕与珂雪》接下来的展中，我将亦恕设定为逞的人。因此亦恕也许没有足够的理由写小说，却有不得不写小说的力量。至于咖啡馆老板这号人，每当我描写他时，都会联想到武功手。我甚至不小心写下：他在吧台上用内力煮咖啡，咖啡的香气。后来发现时立刻改掉，毕竟情小说中现武侠情节是很诡异的事。就像我们无法想像在武侠小说中，各路英雄豪杰争夺武林盟主时，突然现外星人来捣的情节。这跟“冬天的海滩现比基尼女郎”的觉完全不同，比基尼女郎也许可以让读者神一振；外星人则一定会让读者疯掉。

在思绪游离的过程中，我常想起过往记忆的片段。脑海里有时会浮现曾经看过的电影情节；有时仿佛听到熟悉的音乐；有时几乎可以闻到与初恋情人走在故乡海边时的空气味。我无法分辨，是以前发生过的场景和对白被我写小说中；还是小说将我带过往的记忆里，让我在小说中再活一次？

走到我办公桌的路上，我觉得有些重脚轻。“早。”公司另一位李小跟我打招呼。‘早啊。今天的天气真不错。’我说。“休假两天，应该有门好好玩一下吧。”‘开什么玩笑？哪有时间玩啊，而且也没钱可以门去玩。真可谓：清风虽细难我，明月何尝不照人。’“你好厉害，每天都刚好在八现。”‘准时上班是真理，只拿公司微薄的薪便想偷懒是人之常情。我是学科学的人，当真理与人情发生冲突时，总是站在真理这一边。’我的个是如果不漂亮的女孩主动跟我说话

“目前为止还不错。”大东说“尤其咖啡馆老板的角很生动。”‘是吗？’我很兴，‘那么我多描写他好了。’“不要忘了小说的主轴，支线分要控制好，不要喧宾夺主。”‘我会注意的。’“就这样吧。”大东伸个懒腰“我回房间赶度了。”‘那我也要回房继续写。’

其实这阵写小说，耗去很多心力，觉得有些疲惫。原本打算利用这两天休假去看看电影，或找朋友去玩。但我已经在大东面前夸下海，只好关起门来写作。除了在吃饭时间门外，其余时间都待在房里。即使是门，也只到便利商店买微波便当，带回来吃。每当撑不下去想溜去玩时，看见大东还在他房里赶稿，我便打消念，乖乖回到电脑前。

但写小说时的思考并没有藏宝图，甚至没有宝藏。也就是说，答案不是被隐藏，只是不存在。于是思绪很容易一冥想的状态，完全不受控制。前一秒还在沙漠中找绿洲，后一秒可能在大海里躲鲨鱼。好不容易收敛心神准备离开沙漠或大海，思绪的后脚却像绑了条橡绳索，以为要一跃而时，却会突然被莫名的外力拉回。

女郎，你不会觉得神一振吗？’“喔？”大东的表情先是惊讶，然后微笑“嘿，你说得没错喔。”‘嘿嘿。’我很得意。

我们各自回房时，在沙发后方错而过。大东回说：“你还要上班，写小说不会太累吧？”‘不会的。我是天生好手啊。’“别逞。明后天放假，你可以休息两天，不急。”‘我浑上下都是力，不需要休息的。’我的个是如果别人叫我不要逞的话，就会更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