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警方必须证明他是在车祸发生时开车的。他们无法证明这一，正象他们无法证明是你一样，你懂吗？他们可能知不是这个人就是那个人。他们也可以相信他们知是哪一个人。可是相信是不够的。没有证据是不行的。”

“对，”公爵说。“我是晚上从那儿开走的。”

他摇摇。“我不能这件事，就是对他也不能这样。”

“这不是什么意料之外。事情本来就是这样的嘛。从一开始，一切就已经安排好啦。现在？”

他终于开了“一切事情居然合得这样天衣无，真是乎意料之外。”

“你怎么能那么肯定？”

“你没法预见到的。”

“那么开去的时候呢？”

“我写那张字条就想得不周到。我一想到他们拿到了它？我真是笨透了，写了这么一张条。”

“你想得真是周到。”

“那个饭店车库。我们开去的时候，有人可能会看见我们的。”

“就他而言，我保证不会有什么事的。”

“你知，”他钦佩地说“你有时候简直是不可思议。”

“没有！我记得你就停在车库里面的地方，然后你就离开了车，我们常常这样的。我们没有看见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看见我们。”

“不！”

他们已走到了灯火辉煌的坎内尔街的尽。现在他们转过来，顺着原路走回市中心。

“现在你打算不是把我，而是把另外一个人送监狱里去喽。”

他们继续往前走，公爵沉默不语。他伸手去，把他妻牵着的小狗接过来。这些小狗觉到换了一只手牵带，向前奔得更了。

“这么说，没有人看到你在星期一晚上开这辆车了。”

“我是讲究实际的。说到实际，有件事你也许还记得。奥格尔维那个家伙已经拿了我们一万元钱。至少我们应该得到一星报酬。”“说起这个，”

“还在我卧室里那个锁着的小提箱里。我们走的时候把它带着。我决定不把它存回这里的银行，否则会引起注意的。”

公爵说“还有一万五在哪儿呢？”

公爵夫人自言自语地继续说“当然罗，我们可以说我们在星期一早上用过车后，的确把车停到饭店车库里。车开车库是没有记录的，可是这不能证明什么。对我们来说，自从星期一中午之后，我们就没有看见过这辆车。”

意把它停得远远的。我想这样你就不大容易找到。”

“你没有把它开去。不是从饭店车库开的。星期一早晨我们把它停在外面的停车场上。”

“真是残酷，”克罗伊敦公爵说。他中午以后没喝过酒，因此他的声音比前几天要清楚响亮得多了。“真是机灵、恶毒、残酷。可是这样也许，也许就能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