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让你验证太监需不需要保险套。”
靠,拿她的话堵她,正要开口反驳,下身的骤然疼痛让她低呼了一声:“啊。”
“啊。”穿刺的快感与其后紧窒的疼痛让他也在同时低呼出声。
可是偏偏她不知道他的痛,总认为只有自己痛实在不公平,一记右勾拳就揍上了他的俊颜。
原本绷的紧紧的身体在忽然而来的袭击中越过了临界,他闷哼了一声,伏到了她身上,一震,又一震。
先反应过来的是她。目瞪口呆之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很嚣张,甚至笑出眼泪来。
直到他满脸不快的封住她的嘴,又在她身上掀起一次新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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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睁开眼,就看见了睡在自己面前同样在擦眼睛的欧阳随。
唔?他怎么在这?
问题一闪而过,清明过来的脑子自然有了答案。
哦对,他们做了。
她动了动身体,只觉自己是外伤驳驳,内伤累累,全身的关节好象许久没上油的巨型机器。
真是有够难受的。
“拜托,没技术就早说嘛,我也好先买个保险挂个门诊什么的。”这样想着,她脸色不愈的嘀咕着。
“真是没见过女人在床上着么彪悍的,要不是我挡得住说不定就要发生命案了。”欧阳随才想骂人类。他的背早被她抓花,更不要提她揍在他脸上的大块瘀青和身体上其他地方被打到的乌紫了。天底下大概只有这个女人会把初体验当架打吧?而且她还让他有多么丢脸的第一次了。幸好年纪轻恢复快又证明了自己一次,不然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真的想骂人。
“又没见过几个女人在床上,还说什么‘没见过女人在床上那么彪’…”
“跟处男要求技术那不就跟要幼儿园小朋友跳钢管舞一样…”
两个人都自顾自的嘀咕,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觉得自己火大,几乎就在同时,手一举,直指对方的鼻尖,准备开始破口大骂。
“你——”
“你——”
看到那根指着他(她)鼻尖的手指和她(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的时候,两个人动作都停了下来,想出口的话也停留在了喉咙里…
他与她,看看对方和自己一样的姿势,差不多的神情,都呆了呆,继尔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不行了。”沈忱卷着被单滚来滚去“为什么你要好象被我强了一样。”
他一拍她裹在被单下的屁股:“不要逼我当第一个事后就想杀人的男人。几点了?”
“4点二十。”她翻过身去看了下床头柜上的闹钟。
他将她揽进怀里:“那再睡下,晚饭的时候再回去好了。”
“好。”她也还是很困,点头同意。
两个人便这样又沉沉睡去,就象平常打过架累了一样,完全不觉有什么该改变的。
房间里昏沉沉的,只有空调发出低微的声音。
之后没几天,沈忱便包袱收收去跟随那狼迹天涯的父母了,直到9月开学,两个混世魔王才又重新聚到了一起。
一样的教室,一样的窗边,一样的打牌的少年。
沈忱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清爽的发型因长期的户外活动而略略泛黄。她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桌子:“快点,你们到底要不要跟啊?”
“操,又见鬼了。”阿银一扔牌“不玩了。”
尹舜推推眼镜,无所谓的放下牌:“那就不玩好了。”反正他也是输的命。
老拐又不知道默念了什么咒语,在旁叨唠着。
沈忱也随便他们,径自从桌子上跳下来,胡乱拂了拂踏过脚的凳子,就坐了下去,又打了个呵欠。
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很容易就觉得疲倦,整个人也提不起精神来。她眨了眨犯困的眼,甩了甩头想保持清醒。
“忱,你是不是胖了?”坐在她后面的尹舜观察了大半天,终于认为不是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