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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上(1/5)

第五章(上)

第五章(上)

六七年我把“拿起笔zuo刀枪”招到家里来的事可以这样解释:我用这zhong方法给自己争到了一片领地。虽然这座楼在别人的围困之下,但是他们还没攻进来。虽然这楼里除了我还有别人,但是他们和我是一伙的,这个楼怎么说都有我的一份。虽然得到这座楼的方式不大合法,但是当时也没有合法的事。最主要的是在这里我想怎么干就可以怎么干,但是第一件事就是不能让人冲进来,把它从我手里抢回去。所以我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修成铜墙铁bi。为此我已经竭尽全力,但是还是不能保住它。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过属于我的领地。

我在那座楼里战斗时,jing1神亢奋,zuo每件事都有快感。那时我一天干的工作,现在一年也干不完(假设是给公家干)。假如让弗洛伊德解释,他会说因为我当时年龄太小,chu1于xingyu的gang门时期,因为xingyu无chu1发xie,所以斗志昂扬。我觉得这zhong说法不对。pi眼太小,不足以解释我当年的昂扬斗志。

我们守在那座楼里时,夜里没有太多的事,只是不能睡死了,叫人家摸了营去。所以打盹时,都是两个人一对背抵背。有个女大学生,不是姓黄,就是姓蓝,再不就是姓洪,总之是一zhong颜色,每回我都和她抵背。晚上睡着时是抵着的,早上醒时准是搂在一起。有时脸还贴在她ru房上。这件事也能说明我不是在gang门时期。

假如我本人也能算个例子的话,就可以证明男人的xingyu从来就没有过一个gang门时期,只有过自命不凡的时期。那个时候看不起一切和自己不一样的人,包括老tou,老太太,小孩子,还包括和自己最不一样的人——女孩子。虽然心里很想和她们玩玩,嘴tou上又不承认。

我干的最糟糕的事,就是告诉了X海鹰有姓颜色的大学生这个人,还告诉她说,姓颜色的大学生梳了两条辨子,后脑勺枕起来像个棕织的垫子。后来她就老问那姓颜色的是怎么一个人,简直麻烦得要命。我早就告诉了她,姓颜色的大学生是个女的,她还是问个不休,老打听那个人在哪里,好像要搞同xing恋一样。

有关那位姓颜色的女大学生,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地方,那就是在我清醒的时候,也觉得她ting麻烦的。比方说,我正在五楼ding上和一伙人汗liu浃背地布置gun木檑石,准备把进犯者通通砸死,忽听她在二楼叫我,就急星火撩地跑了去。你猜是叫我干啥罢——叫我吃面条。我留在这楼里,破坏了自己的房子,出卖了自己家的利益,还chang了一shen虱子,就是为了吃这zhong没油没盐盛在茶缸里的面条吗?我对她很反感,觉得她婆婆妈妈的。但这是我清醒时候的事。到了我睡着,或是自以为睡着了的时候,就和她拥抱,接吻,用双手爱抚她的ru房。干这zhong事时,她老掐我的胳膊,第二天胳臂上青印累累。这说明这样的事发生过。但是不guan她怎么掐,我都没有醒来。除了没有醒,别的事都和醒着时一样。比方说,过dao里点了一盏ma灯,灯光一会儿红,一会黄,游移不定。地下有好多草垫子,给人一zhong建筑工地的印象。我一点没觉得是在我住了十几年的家里。姓颜色的大学生嘴里有一gunai油ruan糖的味dao。她ru罩左边有四个扣子,解起来麻烦无比。在那方寸之地集中的扣子比我全shen剩下的扣子还多,这说明女人简直是不能沾。我已经决定把这当一场梦,不guan她怎么掐,都不肯醒来。这件事我没有告诉X海鹰,任凭她怎么问。我觉得把这zhong事告诉她不适宜。

姓颜色的大学生chang得很漂亮,眉mao和tou发都很黑,pi肤很白。我和她亲近时总是要bo起,而且我也知daobo起了是要干什么;但我就是不肯干。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为什么不肯——我是害怕暴lou了自己是个shi被tao。弄完了shi呼呼的甚是麻烦。假如她能想得到,就提早会安wei我说:这不要jin,反正大家都是shi被tao,而且她不怕麻烦。后来她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这也是很后来的事了。当时我正忙着策划各zhong行动,晚上从地沟爬到校工厂里去,把各zhong工ju偷回来,把我那座楼改造成个白蚁窝。我有一个计划,想把我们楼地下再挖两层,地上再加一层,为此已经运来了两吨钢guan,还有好多水泥和钢jin。假如这个计划完成了,就可以在这里守到二十一世纪。但是这个计划没完成。

我给X海鹰讲六七年的事,一讲到姓颜色的大学生就算告一段落。从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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