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明天有没有时间。秘书长想想说,明天我老娘过生日,要在家里小庆一下,要不明天你也过来,咱们一起给老娘过个寿。
陈嫱急忙一连声说好。问清住址时间,然后挂了电话。
陈嫱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说,有机会了,明天秘书长的老娘过生日,要我也去。要不咱们一起去,给他老娘拜个寿,趁机把关系向前发展一步。
滕柯文也笑了,说,真是天助咱们,不然哪能这么巧,一年才过一次生日,怎么就碰巧让咱们碰上了。
商量好买什么寿礼,明天具体怎么去,又让司机开车探好秘书长说的住址,然后陈嫱回家去住,滕柯文一行在宾馆登记的房间住下。
刚要去吃晚饭,滕柯文的手机响了。是洪灯儿打来的。灯儿欢快了说,现在我也在省城,你信不信。
昨晚通电话,她并没说要来省城。他觉得她是在开玩笑。他也玩笑说,我已经看到你了,你的心早飞到了我的心里,是和我的心一块儿来的。
洪灯儿娇着声说,看来你不相信我,我真的在省城,我已经住在了友好宾馆,你不信就过来看看。
滕柯文感到她说的是真的。滕柯文愣一下,想问为什么来省城,又觉得问这样的话太无情,也太愚蠢。她丈夫调来后,见面已经很不方便了,已经好多天没见面了。再说她这么远追来,肯定是想一起转转,一起玩玩。滕柯文问清房间号,说,你等着,我马上就到。
友好宾馆就在对面。滕柯文没告诉任何人,只身步行去了,果然只有她一个人,而且包了一个标准间。滕柯文说,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不坐我的车一起来。
洪灯儿说,我哪里敢,我怕你也不敢,就没和你说。
滕柯文说,你是我的保健医生,搭一下我的车又有什么问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洪灯儿笑了说,你不可怕,你很可亲。然后说,我也是有公事才来,也算出差。
滕柯文给杨得玉打电话,说有老同学请,晚上不回宾馆住了,晚饭你们自己吃,把房间也退掉。挂了电话,滕柯文搂了她的肩高兴地说,今天我带你好好玩玩。我先请你吃饭,然后再请你转商店,然后看夜景,然后玩一晚上。
下楼时,洪灯儿说她是和蒋院长一起坐救护车来的。说全省县级医院要搞达标验收,卫生厅要给没有CT机的县医院配备一台CT机,她和院长过来看看。院长到儿子家去住了,她就登记了一间房。
灯儿不是专程赶来,这让滕柯文有点失望。但细想,如果灯儿每天缠了追他,他也有点受不了。再说灯儿是绝顶聪明的女子,她也不会没有一点原因冒失追到省城来。让滕柯文担心的是兜里没装多少钱,大概只有二千四五百。和灯儿相识大半年来,他还从来没给她买过什么。虽然她不是为了什么才爱他,但作为男人,什么也不能给予她,怎么说心里也过意不去。他想给杨得玉打个电话,要他送点钱来,又觉得不好意思。他又想,也不一定能遇到她喜欢的东西,到时钱不够再说吧。
洪灯儿好像兴致更好,说一晚时间太短了,吃饭时便匆匆忙忙吃得很快。转商店时,她只是挽着他转,对商品好像没什么兴趣,也说没什么可买的。不行,无论如何必须得给她买身衣服。看到羊绒衫时,她却要给他买一件。滕柯文看看一千多元的标价,摇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