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面合作当然是一个路，但这个研究已经纳公司生产研究，而且这个研究本就是科技厅一个研究项目的一分，而且研究资金也是研究项目基金。如果和外面合作，就有个知识产权归属问题。歌说，这倒不怕，是它公司自己不能转化成生产，至于科技厅，更好对付更没人。如果有人追究，我们可以重新再研究一饮料，把这个研究成果算我们自己的自留地。用自留地的产品和人家合作换，当然不存在知识产权问题。

歌也同意长有的分析。即使再一些改，也不可能实现生产。但辛辛苦苦研究的东西就这么胎死腹中，当然谁也不能甘心。歌提脆找别的厂家合作。歌说，我有一个同学在饮料厂当技术员，据说他们正在生产蔬菜饮料，让他和他们领导商量一下，看他们有没有兴趣。

李厂长说，当然也只能以技术合作，我是说技术怎么合作。我的想法，你们只技术，我们负责生产经营。盈利了，盈利分我们二八开，你们分两成，我们分八成。如果亏损了，亏损全由我们来理，你们不承担任何责任。你们考虑一下，看这个方案能不能接受。

李厂长的态度是真诚的，神也是真诚的

李厂长倒认为工艺不复杂，成本也不，至于饮料的颜味，他认为原原味最好，如果改变了，人们一就看不是真货。假的东西到都是，人造的东西也没有天然的更有价值。李厂长说，我要的就是天然的东西，越天然越好。

歌看长有，都觉得可以讨价还价。歌说，我们这个研究一方面是投大不容易，另一方面科技量也不低，我觉得二八开有低，三七开差不多，也比较合理。

李厂长说，我虽然是个商人，但我觉得真诚最为可贵，也最有效果，因为都是聪明人，谁心里面怎么想，想什么，彼此都一清二楚。如果把明白装在肚里却用小聪明小谋对付对方，那么对方同样可以还以小聪明小谋。以谋对谋，其结果自然是一个谋，受害的就是双方。另一方面，如果把对方看成傻瓜想用小聪明哄骗对方，那才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经商这么多年，要说最大的经验是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诚信。我以诚信待人，别人自然就会还我以诚信。诚信加诚信，那就是愉快，那就是成功。咱们如果合作，我也不想瞒你，据现实的情况，如果能生产，能生产成功，利也不会太大。利不大，而我们投的设备和人力又很大，你们想想，如果利被你们拿去三成，剩下的那一，对我们这么大一个企业来说，就没有多大的意思，对我们也不算公平。所以我说的二八开，是充分考虑了的，也是最真诚的，而且也是最大地照顾了你们的利益的。

厂长姓李，四十多岁，长得白白净净，觉倒像个教授。李厂长看后品尝后，却问生产工艺是否复杂，成本估计大概得多少。这些账长有当然算过，控制成本也是研究的主要内容。简要说清生产工艺和成本后，长有又补充说，如果觉得工艺复杂，还可以研究改，如果觉得成本还不理想，也可以再研究，这些都不是很难的问题，包括饮料的颜味，也可以加以改。

歌当即给同学打电话，而同学听后，兴趣反比歌更大。他当即答应去找厂长。时间不长，同学就又打来电话，说厂长要来看看，而且一会儿就能赶到。

样他才会生产。世上哪有这样好的东西，人的理想去生长，大自然也生长不这样的东西。

长有和歌兴得对视一，觉得这才遇上了真正的行家，遇上了真正了解市场的企业家。而且企业家和理论家就是不一样。企业家了解实际，注重实际，而叶天闻这样的理论家却只有空想。空想中的东西当然是完无缺的。当然，最看不起知识分的也是知识分。同行是冤家，叶天闻除了没资金生产，骨里也有看不起他俩的研究成果，觉得他们也不会研究什么好东西。而李厂长就不同。李厂长肯定知技术的大作用，也肯定尊重大学的教师。长有想恭维几句，但立即意识到不能。如果以后合作，就不能表现太急迫太轻贱。李厂长再次观察品尝籽瓜后，问如果能合作生产，打算怎么合作。

歌说，如果合作，我们也只能以技术合作。

也只能这样了。如果不这样，本不可能转化成生产成果。只要能生产能赚钱，产权问题倒好说，大不了也是个赚到的钱归谁和怎么分成的问题。分钱的事，毕竟是一个好解决的事，也是一个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