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我来看看陶大，你不是也没上班吗？你凭什么我？”

鼠目：“凭什么你先谈？等我谈完了你再谈。”

赵吉乐：“我上了几年大学，回来后分到公安局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在这院里待的时间太少，还真没见过周主席小儿几面。周主席的这个小儿是怎么回事？是他亲生的吗？”

赵吉乐只好对周文魁的老婆吴厉声呵斥：“住嘴，我在执行公务，告诉你们，别看你们都是领导老婆，我可不吃这一，你们再吵我就拘留你们，让政协主席跟市长到拘留所给你们送饭去。”

起哄的是鼠目，他不常在常委大院住，当然不明白这个大院里的人一些行为规则，听到有人吵架就凑过来看闹，如果符合条件还打算和事佬，刚好碰上赵吉乐面劝架，就在一旁起哄。

赵吉乐把他朝门外推：“你等等吧，排队，我跟陶姨谈完以后你想谈什么再谈，想谈多久就谈多久。”

赵吉乐：“我舅舅就是那么个德行，当记者的职业病，好事，你可得小心，说不定哪句话让他抓住了明天就给你上报。陶阿姨，刚才我听你说周主席家的老儿怎么回事，大烟？”

陶仁贤听她这么一喊顿时不了，挣脱赵吉乐返扑了回去：“你再胡说八我跟你同归于尽，你这是造谣诬蔑，我要告你毁谤罪…”赵吉乐也返过来拉她，陶仁贤便朝赵吉乐发火：“你嘛你，你怎么光拉我不她，你听听她说什么呢，你再拉偏架我跟你翻脸了。”

陶仁贤：“嗨，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大院里的人都这么说，我吵架急了就骂了来，谁知是不是真的。”

陶仁贤：“没有，绝对没有，我专门问过了，一来她在明，人家在树里；二来她当时吓得只顾逃跑了，哪顾得上看人家的脸。”

鼠目：“我现在也是上班，我找陶大也有事谈。”

赵吉乐：“我现在就是上班，我找陶姨有事谈。”

赵吉乐：“也不吗，你怎么知他儿大烟？”

赵吉乐：“她在什么地方上班？我直接找她问问情况行吗？”

陶仁贤：“我真的是听别人说的，你也不想一想，毒那事都是背人的，别说我了，就是他亲爹亲妈也不见得能看到。对了，你亲看看周文魁的儿就知了，那人脸、神都怪得很，跟正常人不一样。”

穿了一警服，谁也不清赵吉乐这是为了劝架还是真的有什么公务。赵吉乐也不等她们明白，拉了陶仁贤就走。吴上宣告：“看看，什么募捐，明明是诈骗，市长家的手扶拖拉机让公安局的人带走了…”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人起哄：“好，政协主席和市长的老婆在常委大院里破大骂大打手，市委书记的儿把政协主席跟市长的老婆都拘留了，真是让老百姓看了哈哈大笑的好新闻。”

赵吉乐拉着陶仁贤回到了她们家，陶仁贤挣脱了赵吉乐的手：“你松手，我不再跟她吵了，什么事？”

陶仁贤：“难说，也可能知只是没办法，不然周文魁怎么也不至于看着自己的大儿上大学一分钱也不吧？会不会把钱都供小儿毒了？”

赵吉乐：“陶姨，你别有什么顾虑，我这就是一般的调查，如果真的那么回事，我们也得有个准备。你也知，毒的人毒瘾犯了的时候，为了钱什么事都得来。你今天又跟他母亲吵了一架，万一他对你有什么不利，我们也好事先有个准备。”

赵吉乐：“你估计周主席知不知他小儿毒的事？”

陶仁贤：“有什么不可能？送到戒毒所满世界的人都知海市政协主席的儿毒，他那张老脸往哪放？”

陶仁贤这才明白他为什么急着把自己拉回家，原来是要追究这句话。陶仁贤不是糊涂人，她知，吵架归吵架，正式向警察作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便谨慎地反问：“你问这事吗？”

赵吉乐：“不至于吧？如果他知他儿毒为什么不送到戒毒所去？反而掏钱供他，这太不可能了。”

赵吉乐：“你先喝，你嘴角都白沫了，喝嗓我再跟你说。”

赵吉乐不置可否，接着问话：“陶阿姨，你儿媳妇那天晚上看清楚树上那几个人的长相没有？”

赵吉乐：“那也好，你跟她约个时间，越快越好，她来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跟她谈。没别的事我就走了，陶阿姨，你别再跟人家吵架了，都是市领导的家属，这么吵吵闹闹的影响不好，也影响钱叔叔跟周伯伯的关系。”

陶仁贤撇撇嘴：“既不是亲生的也不是带来的，是私生的。他离婚才十来年，小儿已经有二十岁了，而且他那个小老婆跟他结婚前并没有跟过别人，别人都说这个小老婆是周文魁原来的老相好，孩也是他们俩的。他那个私生儿跟他长得活像一个模里刻来的。他当初也不知怎么骗着跟原离了婚才把这个小的娶家里。也正是因为这事他那个大老婆，噢，现在都叫前妻，才觉得吃了大亏，见天找他来闹。”

这时候有人敲门，赵吉了过去开门，一看是鼠目，便问他：“你吗？不上班在院里窜什么？”

赵吉乐抓时机对陶仁贤说：“陶姨，我真的找你调查案，你别吵了，堂堂市长夫人跟人家在大院里这么吵，失份丢面。”说了也不三七二十一，拉了陶仁贤就走，陶仁贤一个妇人家，虽说吵架嘴上的劲足，力却不是赵吉乐的对手，加上也想就坡下驴，就半推半就地跟赵吉乐回家了。好在吴也算识相，没有再纠缠谩骂，这一场市领导老婆之间的战斗总算结束了。

陶仁贤：“不是我跟她吵，是她向我挑衅。昨天我就是把周文魁的大老婆领到家里喝了，劝了劝，结果我

赵吉乐：“凭我是警察，凭我在履行公务，你赶快走吧，别耽误我的正经事。”说着把鼠目推去关上了门。

陶仁贤：“行啊，那有什么不行的。我懂，为公安机关提供线索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要是不方便，我脆打个电话把她叫回来，你就到我们家问，也省得到她单位去让别人议论。”

2

赵吉乐回过来见陶仁贤愣怔怔地看着他：“吉乐，你们甥舅俩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