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我说呢，你说我告诉你杀人了，又说我跟你在一起喝咖啡，我怎么一印象都没有。我除了你说的那些话之外，还说了什么其他的没有？”

鼠目：“五六年了，现在人家可能连混血儿都制造一堆了。”

鼠目烧好开，才想起来问张大：“你喝什么？可乐、啤酒我这都有。”

张大：“比我年轻漂亮的女

鼠目：“到那看病的也不见得都是神病，现在的医院么，只要能挣钱，啥病都敢治，也不自己到底能不能治。”

鼠目：“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没有遇上值得嫁的人吧。我相信缘分，缘分没到。”

鼠目给张大泡了一杯茶，也给自己泡了一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沉默了，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了。鼠目油条一，还是他先找到了话：“我这里你可以长期住下去，我家房多，老盼着我去住，那边我也可以长期住下。”

鼠目：“哎呀我的妈呦，你可算笑来了。”

张大：“既然有开就泡茶吧。”

鼠目：“好，我去泡。”

鼠目：“我再替你补充两：第三，你对他恨之骨，梦都想杀了他，他对你也是充满戒心，甚至在家里安装监控摄像，这极端对立的情还怎么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第四，你跟他离了，就彻底解脱了自己，重新面对人生，如果把我的因素考虑去，就等于你再一次得到了青，你应该到庆幸：多好的事儿！”

“说了，你过去长期有忧郁症，最近可能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变成了暂时的轻度癔症，有像梦游，在这状态下容易产生幻觉和臆想，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张大：“你一直单？”

鼠目：“我的天哪，你怎么这样看我？说明你不了解我。我是记者，我认为该说的话我就说。我20岁那年就已经发过誓，我要是真的上一个女人，我就要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你说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罪过，连错误都够不上，有什么不敢说的？你难真的不知自己很吗？在这个时候我对你说这你认为很不尊重的话，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能增加你的自信，让你更加有信心面对即将到来的、好的新生活。”

张大言又止，然后把他的脏袜、脏衣服集中起来拿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张大：“你刚才在路上问我今后怎么办，其实也没什么怎么办的，路都已经摊在了面前，只能顺着走下去。第一，我不能面揭发举报孙国，原因我已经说过了。第二，我要和他离婚，不说他骗光了我辛辛苦苦挣的钱，就凭他包养二，而且还生了一个孩，我就已经不可能再跟他过下去了。这就是我今后的路。”

鼠目：“还是我来，你不熟。”

张大：“时间也不短了，你怎么没有再成个家？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鼠目坏坏一笑：“别的倒没说什么，就是说想把孙国蹬了，再找一个像我这样的。”

张大：“有多长时间了？”

张大：“我来吧。”

张大瞪了他一，摇摇：“我真搞不懂你这个人，你怎么能这么轻飘飘地说这么严肃的话题？你说话的这方式和态度，没有让我受到你对我的诚意；只觉得你天生就是一个胡说八、无遮拦、随心所，对自己的话从来就没有负过责任的人。”

睡觉。”说着拉灭了灯。陶仁贤的狗在外面抓挠着卧室的门，陶仁贤起想放狗来，看看钱向，又打消了念，用被捂住了脑袋。

张大笑骂：“开，一听就是胡编的。”

鼠目：“那倒也不是，结过婚，人家嫌我鼻不够、肤不够白、汗不够长，光会说中国话，就跟我拜拜了，嫁了一个国人，自己把自己了。”

鼠目把张大接到了自己家里，手忙脚地收拾着房间，对张大不好意思地解释：“没想到你会来住，有，你稍微等一等，上就好。”张大动手帮他收拾房间，鼠目趁机扔下手里的抹布，连忙来到卧室，匆匆忙忙地换床单、被和枕巾。张大收拾完外间，跟卧室看了看，卧室放着一张单人床，床前扔着鞋袜，脏衣服堆在床旁边的椅上。墙上贴着一些汽车、托车的图片。鼠目不好意思地自我解嘲：“单汉的房间就这样，看来了吧？这里缺少一个女主人。”

这里是“新闻小区”鼠目的家就在这里。这片房原来是公房，海市新闻媒单位的工作人员房大都分在这里，百姓们就习惯地把这里称为“新闻小区”并不是这个小区的人特别能制造新闻。后来推行房改，成立社区，就用“新闻小区”作了这里的正式名称。

鼠目：“你就先委屈一下，缺什么明天再说，我去烧开。”

2

张大追问：“医生说没说我的病是怎么回事？”

张大把茶杯捧在手里，像是在手，突然问鼠目：“你说你曾经跟孙国把我送到康复医院看病，我记得康复医院是神病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