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我不知啊!”我妈看着我手里拿着的CD,莫名其妙。
看着妈,我心一松,不禁抿嘴浅笑。
当拉尔夫远远地离开梅吉的时候,我读到了梅吉的孤独和绝望,却没怎么读懂和读透。
我妈故意把“那个”两个字说得好重。
是失去了另一颗亲密灵魂的孤独!
“妈…你…你再想想!”我几乎是哀求着。
“是什么呀?”我的气有
气恼。
我妈一听,使劲拍了一下手掌,还大声地“哦”了一下,一副恍然的样。
而且,令我更加悲哀的是,当我想到金剀的时候,不仅仅是遗憾,更多的是:绝望和孤独!
我捂住了脸,悲哀地清醒着——
当我的思绪慢慢地再重新回到现实中,我忍不住跑去问我妈,这张CD来自何?
“恩?”我不明白妈为何突兀地夸他们。
我妈就翻翻睛真的想了一下,还是摇
。
而且,送这样的曲给我,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和想法?
我妈走我的房间时,我再次想起CD的事,忙又跑上去追问了一次。
想不到妈妈忙不迭地奔向我的房间里,我不知她要什么,只好跟在后面。
一定是金剀来过这里——这是肯定的!
我妈冲我笑笑,然后又问我“那两个男孩是谁?”
“妈!”我故意无辜的样
,狠狠地白了妈一
。
我接过信封,封是粘上的,用手摸摸,里
似乎是一张贺卡。
“我怎么知啊?”我妈也故作没好声气地
了我脑门一下“信封还封这么
,我想拆又不敢!不会是男孩
写给你的那个吧?”
“哦!”我妈若有所思地“他们真不错!”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知么!”我妈终于不耐烦了。
“都考上重啦!一个是北邮,还有一个是科大。真的很厉害哦。优偌,三年后看你的啦!”
我妈打开我的屉,拿
一个棕
信封:“你走的第三天,七七和两个男生一起来找过你,这是他们留给你的。”
谈起小克时调侃的语调,我们共同回忆起罗大佑的那一场演唱会的报,他用那
平静的语调说起他的老父亲…
原来他们都考得这么好哦!
这一瞬间,我懂了!
以后,到哪里可以再次遇到这样的朋友,三言两语的谈,就可以直达对方的内心?
这一切,我都想知。
只是不知金剀是在北邮件还是科大。
“见鬼!”我把信封使劲地掼在桌上。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呢?
“是不是我去旅游时,哪个同学送来的呢?”我提醒着妈妈。
我若无其事地告诉妈:“是我们学校文学社的学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