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笑,而他手里那把夺命的镰刀,已经抵上了“三撮”的脖子。
可怜的“三撮”你的生命就快到头了你还不知道…
“左戈我累了,我们回去吧。”“三撮”小样,我要走不是想饶过你,而是不希望左戈为了你这样的小角色而闹事,你真是走了狗屎运!
“左…戈?你是…左老板…”当“三撮”听到左戈的名字时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去。他面如死灰,嘴唇打着哆嗦,连说话都口齿不清的。没这么夸张吧…难道左戈的名号有那么大?!
“要我动手吗?”左戈目光如电,盯着“三撮”森然的说道。
“对…对不起,爷…不用…劳您大架了,我自己动手…”“三撮”把搭在桌子上的脚放下来,拾起一个空啤酒瓶,砸烂,然后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捅去。血…鲜血…像红色的糖汁一样喷涌而出,把他的裤子浸红了一大遍。
“啊”
“阿剑”
“…这…你在干什么呀?”
…尖叫声此起彼伏,就像杀猪场要杀猪时那些猪崽子临死前惊恐凄凉的尖叫声…
“爷,这样…可以吗?”“三撮”用敬畏的眼神看向左戈,完全不顾王妙的失声痛哭。
“头发衣服为什么是湿的?”左戈甩都不甩“三撮”一眼,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我,口气越来越冷。
“三撮”咬了咬牙,举起啤酒瓶又朝自己刚刚捅过的地方连捅了两下。他痛得额头直冒冷汗,可是眉头却皱也没有皱一下,就好像刚刚那啤酒瓶捅下去的不是他的大腿,流的也不是他的血一样。他再次把可怜巴巴的眼神望向左戈:“爷…”
“我有说过让你用捅的?”左戈没好气的回应,帅气的脸上写着超大的两个字不爽!
“是的是的您没说,是孙子擅作主张…爷,您是想要废掉我哪里?您说…”
“你,把衣服脱下来。”左戈指了指王妙,命令的口气。
“喂!姚小布你个贱人,你瞧瞧你男人说的什么话?!长得帅就可以拽成这样吗?凭什么让我把衣服脱了?我告诉你,我…”王妙话还没说完,就被“三撮”一个结实的巴掌甩得出不了声。
“爷,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再说一遍,把衣服脱掉。”
“贱人!爷叫你脱衣服啊,快点脱!再不脱我打死你。”“三撮”说着就去扒王妙的橘色衬衣。
“不要啊阿剑…呜~~~我里面只穿了内衣…”王妙挣扎着,羞愤的眼泪水决了堤。
“死女人,你不脱想让我死吗?是不是?你想让我死?”王妙的挣扎,换来“三撮”更为粗暴的拳打脚踢。
“我…我脱…”当着众人的面,王妙咬紧了牙,涨红着脸,颤抖的手开始一颗一颗解着衬衣上的纽扣…漂亮的锁骨,白嫩的肌肤,黑色的蕾丝胸衣…
“左戈…我们走吧,走吧。”看不下去了,我拉了拉左戈的胳膊,想快点走。可是左戈沉着脸,仍旧面不改色的盯着王妙的动作。
王妙把脱下的衬衣扔在沙发上,开始褪身上的裙子。
“够了…衣服,拿来。”左戈接过“三撮”抛过来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声音终于有一丝温度了。“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我不要穿她的衣服。”我才不要穿王妙那种臭女人的衣服呢!恶心!我不要不要不要!
“想死吗?你的衣服湿透了!”不容分说,左戈强硬的把我的两只手塞进了衣袖,然后开始扣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