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哎呀,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就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像我们拿身子板出来混的人,受点伤那是在所难免的。宝贝乖,不哭哦,我最怕女人哭了,女人一哭我就没辙。"杜德跃轻轻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水,然后缓缓推开我的身体,靠在一边。由始至终他的嘴角一直在笑,很无所谓的样子。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那么耍威风的话,也不会害得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泪一滴滴地浸透了我的衣裳,"真的很对不起…"
"喂,我不是告诉你没事了嘛,有什么好道歉的。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恭喜你啊易拉罐,终于有一头大公猪没有眼花,至少能看出来你是母的而跑来调戏你,哈哈,真是可喜可贺啊。"杜德跃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大笑了起来,轻轻地往我肩膀上拍了两拍。
可是他自认为很好笑的话语却并没有勾起我的笑容,反而使我哭得越发伤心了。我好讨厌我自己啊,我觉得我真的是很差劲很差劲,老是惹出一大堆的麻烦,结果却总是害别人来收拾烂摊子。以前和徐子捷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跟杜德跃在一起的时候还这样,以后…以后我也仍旧会这样的。没有人会受得了我的,根本就没有!
"咳咳,易拉罐,你该不会真的觉得很有愧于我吧?"
"嗯?"我好奇地抬起头,凝视着杜德跃深不见底的眸子,不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嘻嘻…如果你真想表达你心中对我的歉意的话,就做我老婆吧,什么狗P对不起,我这个粗人不爱听!"四周突然灰了下来,旁边的景物都从我的眼前退去,只剩下杜德跃——笑得坏坏的,却又一脸认真的杜德跃!
红色迅速蔓延到耳根,继而我赶紧底下了头,傻愣愣地说:"你…你说什么呢?"
杜德跃也不答话,扬手抬起我的下巴,他那含笑的眼睛突然精光四射,盯得我胆战心惊的。就在我紧张得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嘿嘿"一笑,"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我怒火中烧,什么歉意啊感激啊统统见鬼去了,我当下想做的惟一一件事就是对着他的脸一阵猛K——可是我没有,我这个人是非常实际型的,什么事也就只是想想,不会真做。我只能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太没出息了吧?人家只是随口调戏你几句,你就当真了,还脸红?天哪,你还不如撞墙死了算了。
不过我算彻底地悟出了一条真理:杜德跃说的话那就是P,根本就不要去听也不要去信,听了信了只会是自取其辱。我要时刻铭记:杜德跃——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纯纯粹粹的小痞子!
"易拉罐,你答不答应啊?好歹你也吱个声吧?"见我半天没吭声,杜德跃催促着,他那两只眼睛笑成了月牙。
"哼!"
"哼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打心里鄙视你!"
"哎呀,好,好。"杜德跃拍着手叫道,"真好呀易拉罐!上次你"哼"意思是"鄙视我",这次你"哼"意思是"从心里鄙视我",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你已经把我装进你的心里了。哈哈!"
"你…你…你无赖,你扭曲我的意思!"我的鼻子"噗噗"地喷着怒火,只要和杜德跃在一起,我总是会对自己的脾气难以自控。
"宝贝你不要生气嘛!哥哥会好好疼你的,你就答应了嘛!"杜德跃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变得认真起来,"你想想看,你要是真答应做我老婆了,我就帮你做饭,你爱吃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还陪你逛街,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你要是不开心,我就哄你开心,这多好啊!总之,我会让你和我家的"宇哥"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