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血、呕血。然后凄惨地死去。
和病人有亲密接触的人也很容易患病。
这病症一发不可收拾,迅速蔓延开来。白骨山积,遗骸遍野。
夜心听到这里已经跳了起来:“告诉我,是否在一些病人众多的村庄发现许多老鼠的尸体?”难道是肺鼠疫?学校讲历史的时候,专门谈到了黑死病以及中国古代鼠疫流行的事。当时的大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怪病。鼠疫泛滥的时候,千里都是荒村死城。
司马遥露出激动的神情:“你怎么知道?你见过这样的怪病?”
夜心情急之下抓住司马遥的手:“这个瘟疫你现在根本控制不下来,你杀再多的病人也是徒劳无功。马上!立刻!想办法灭鼠!这个怪病是虱子咬了生病的老鼠后,再传给人类的!”
“虱子咬了生病的老鼠后再传给人?这怎么可能?”司马遥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论调。其他大夫都说这瘟疫是瘟神作怪,阴阳失和所致。可是,这个少女却又知道怪病造成的死村才会出现的景象。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病蔓延开来,全国的人死上一大半绝对有可能!”夜心发现司马遥的手一片火热!
司马遥打了个寒战:“好冷。”
夜心伸出颤抖的手摸向司马遥的下巴,那里的淋巴肿大成硬块。
“你已经被传染了。”在这个古代的清晨,在瘟疫横行的村庄里,夜心这样轻轻地说。
谢府。
谢挺之站在夜心的房间里,心中有不祥的预感。那样年轻英挺的身影,却看起来有些萧索。
昨晚,手持特别通行令的一群黑衣人进入谢府,带走了两个丫鬟。
今天的人数清点却发现少的是一个叫秋兰的丫鬟以及…夜心。
直接由皇上指挥的特别执行队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死亡和失踪。大臣们保持缄默,没有人会多说哪怕一句话。君王最是无常,保命的做法就是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谢挺之不能这样。是夜心啊,是那个嘴巴利害,心却比谁都温柔的夜心啊。
窗棂微微一响,一个黑影猿猴一般敏捷地落了进来。
这黑衣人看到谢挺之后愣了一愣,显然是认出谢挺之的身份。他掏出令牌:“我来找一些东西。”
谢挺之的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疑惑:“你们到底把夜心带到哪里去了?”
黑衣人熟练地翻出床底的背包,抬头看着谢挺之:“谢将军,你不能过问这些事情。不过我们一向很景仰你的气度风范。我只能告诉你,她现在是我们最需要的大夫。”
“大夫?莫非那个传言是真的?”谢挺之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铁青。有消息说,建康附近有怪病发生,瘟疫一样可怕。
“无可奉告。”黑衣人如来时一般离开。
谢挺之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捏紧了拳。现在能救夜心的也许只有司马元显。即使要自己抛弃自尊去哀求这个人,也无所谓,只要能让夜心平安回来。
谢挺之去了司马元显府邸,递了拜帖。司马元显倒是很快就出来了,穿着白底绣银线的精美袍子,风度翩翩,贵气十足。
司马元显从容微笑着:“谢兄前来有何见教?”这个固执骄傲的年轻将军,居然跑来拜访自己,还真是让人惊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