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巨大的声响让场边的人下意识地闪躲。
“不可能。”武道看向南宫小道。南宫小道正龇牙咧嘴地抱住右腿。可他挡开了足球是事实。这小子不可能挡开这足球的。绝对不可能。除非,武道眼前一亮,除非这小子是不完全SH。
“我的鞋,我的鞋!”南宫小道心爱的耐克鞋被炸裂。
“社长,你好帅!”社员们围了过来。
南宫小道站直,微笑,耍帅地扬眉“是吗?”他得意地望向丁咚,却看见了丁咚向武道走去。
“武道老师,不知道你听说过跆拳道界臭名昭著的‘恶鬼’吗?”丁咚有礼貌地问。刚刚武道踢球时的动作以及球的劲气流转方式像极师父所说的以挑战拳界名家并让名家立下若失败便终生不得用拳誓言的黑暗格斗家“恶鬼”她想试试武道。
“没有。”武道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我想请您指点一二。”丁咚挑衅地看着武道。
凝神注视丁咚片刻,武道一笑“我也正有这个意思。时间?”
“明天下午三点。”
“地点?”
“跆拳道社道场。”
负责清洁道场的同学被破坏不堪的道场当场吓住。昨天还崭新漂亮的道场是谁用什么方法破坏成这样?
木质地板裂开多处不说,连道场的墙壁也多了两个大洞。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是恐龙袭击了跆拳道道场。
这时,丁咚姿势僵硬地走进来,若无其事地扫了道场一眼。她吩咐道:“用社费请人维修。”她顿了顿,她皱眉道“地板的质量太糟糕,换好一点的。”
对于武道的身手,丁咚是试过了,可付出的代价太大。每根骨头都像被人拆开又重新组装过一般。武道的攻击招数近乎完美,更恐怖的是他冰冷无情的眼神。在那种眼神的注视下,你会从内心深处引发对黑暗的恐惧。
最严重的问题是:武道想收自己为徒。丁咚一想到这里就头疼。
头疼的人还不止丁咚一个,目前唐巧就很头疼。头疼的原因是风翼。爷爷传来E-mail告知说,风翼是被胁迫为深海服务的。而她目前的任务是劝说风翼为国安局服务。问题就在这里,扪心自问,唐巧自己也绝不会不顾亲人的安危,做出危险的动作。再说,如果风翼同学一个不高兴将自己卖给了深海,那谁来救自己?明天就是新生注射诱发剂疫苗的日子,如果将诱发剂换成普通的注射液只怕瞒不过精明的风翼,该怎么办好才好呢?
语文课上,唐巧旁若无人地微笑、叹气、皱眉、磨牙。直到语文老师孟老师敲唐巧的桌子“唐巧同学,这节课不是脸部肌肉运动课。”
“呵呵。”唐巧干笑两声,一本正经地望向课桌上的课本。那是一本英语书。她偷偷抬起头打量孟老师布满乌云的脸。
牺牲午餐时间,唐巧拉了沙美去找风翼。果然,风翼就在植物园。
“我第一次见到风翼,就是在植物园里。”沙美推着轮椅走进植物园,回想起和风翼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不由一笑。
光线充足的植物园里有一小块空地开满了美丽的“想”似乎要把所有的梦想都装在蓝色花苞里。化学室里才能看到的器材就放在一旁,静静地承受顶棚泻下来的温暖阳光。
风翼正专心致志地提炼“想”细胞里的活性物质。这种物质似乎可以镇定住被诱发的超能力基因,让它安静地继续沉睡。这对于无法熬过基因异变反应的人来说是个福音。那样,自己的手上也不会无谓地沾满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