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情况却是，憋大牌的还没上听，就被胡儿的人连吃再碰先胡了，到来输多赢少，所以陈希的小算盘能否噼里啪啦地打响，就看她的手气如何了，希望她能早儿上听。

4

老歪：“可以找咱们班的女生过来帮忙，回给她们提成。”

最后，我们决定生活照常，刘继续开车，老歪继续混在学校，我继续待业，这是我们在不失去理智下可的唯一选择。

此后的时间里，我们又要了羊串若、拌腐竹和拍黄瓜各一盘，仍未能讨论个所以然，话题依旧围绕着不开洗房还能什么而展开。

自打认识了国佬，陈希在国的路上可谓一帆风顺，先是英语平突飞猛，再是顺利联系好学校并申请到奖学金，然后又没费周折地办下签证，陈希踏上国土

当初耶和华上帝混人类音，使人们分散到世界各地的时候绝不会想到，现在的人类会想这般游戏。

刘急忙摆手说：“不行不行不行，谁给客人洗，总不能咱仨吧，人家顾客想哪儿、摸摸哪儿，手都没地儿放，咱们上有什么让客人兴趣的地方。”

刘说他窃听过陈希和佬的谈，听了让人想吐。佬拿个“步步”复读机，放着汉语听力：“小和小在谈论小侯，正说着，小侯推门而，小说，真是说曹曹到。问，是谁到了。答案一，小；答案二，小；答案三，小侯；答案四，曹。”还有这样的题目：“女问男，我这件新买的衣服好看吗。男说，好看个呀！问，男人认为这件衣服如何。答案一，好看；答案二，不好看；答案三，说不好；答案四，只有好看。”

陈希的英语已经呱呱了，说来呜哩哇啦，和国人没什么两样在刘听来，都听不懂。但陈希还在英语学习的路上孜孜以求，她说要到，去了外国一张嘴，没人会把她当成外地人。刘曾对她说，你不离开北京，就永远不是外地人。陈希却说，你呆在中国，就永远是地球上的外地人。刘说，你是五星红旗下长大的，小时候也唱过“我北京天安门”陈希说，那你嘛还穿耐克。说到最后，俩人谁也不理谁，陈希拿起词汇书，刘打开电视看CCTV。

的不行只好来的。刘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说服教育为主，打击报复为辅，可陈希就是不吃这一，并态度决：没有一个语言环境，怎么学得好英语。刘说，谁说北京没有语言环境的，我就不信你在秀街或是红桥摆个摊，会学不好英语，到时候你都能把老外骗得一愣一愣的，每月好几千的租金，再没有语言天赋，也能得你英语说得呱呱叫。陈希说，你别忘了，这样我面对的就不仅是一个老外，而是一堆老外了。刘说，最危险的就是孤男寡女，即便给你十个老外，料你在光天化日下也不什么。

老歪用筷和着面汤说：“要不开个洗房，规模小。”

现在陈希正一边联系学校，一边学英语。乐观些说，是一上一听，客观地说，就是手里的牌还没型呢，但这丝毫不影响陈希把大的的决心与信心，她认为生活和打麻将是一个理，从一条龙改胡儿来得及，那么从白领到蓝领也还赶趟。

刘说，也怪了，陈希居然能陪丫听下去。

陈希没就业不是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是在寻找国机会。她不愿意在国内随便找个工作就度过余生，她想继续接受国外先的教育或者说是拿一个中国人另看待的学历，然后回国轰轰烈烈地就业，个女经理、女主什么的，至少打中产阶级内，用一句牌桌上的话说就是，玩把大的。如此说来，我和老歪、刘则是对胡儿津津乐。

门儿也没有。

说归说，当陈希和佬每周三次地现在麦当劳见面互相促语言学习的时候，刘也是无可奈何。

5

“这更不可能了，咱们班的女生都有工作了，人家现在是白领，领比羊串上的还白，才不会跟咱们同合污，放着儒雅的工作不，上这儿庸俗的，你给人家多少钱呀！”我拍着老歪的肩膀继续说“再说了，就是她们真来了，顾客也不敢来呀，咱们班那几个女生你也不是不知，到现在还没谈过恋，为什么呀，不就是因为…哎，不说了，都是同学，咱也给人留儿面。”

后来没几天，陈希认识了一个语言文化大学的国佬，说是要练习语。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外国的男人不念经，刘担心节外生枝，极力反对。陈希说刘小心儿，她只是和佬练习日常对话而已。刘说，对着对着就对Iloveyou了，再对嘴也对一起了。陈希说刘思想复杂，庸俗不堪。刘说，我没法不复杂，他凭什么当你陪练。陈希说，互惠互利，我教他汉语，他中国文化，还想学京剧呢。刘说，我看他是中国女人，你和他说话不别扭吗。陈希说，这不用你心，我们英汉互译。刘说，你们别男女共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