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男女而茶壶茶杯,这说法实在独特,一旁的杨登科也觉得甚是有趣。只听董志良又借题发挥:“不过话又说回来,事情的
还在皇帝那里,一般的男人再坏也没法坏过后
佳丽三千的鸟皇帝。”袁芬芳说:“你们这些男人是不是都想
鸟皇帝?”董志良说:“那还用说?你知
如今那么多的皇帝戏怎么来的吗?就是有些男人的皇帝情绪或茶壶情绪作怪,恨自己没赶上
皇帝的时代,恨自己不能像皇帝小儿那样成为世上拥有最多茶杯的大茶壶,只好乐此不疲地写皇帝戏,演皇帝戏,来满足自己的茶壶
。”袁芬芳说:“这个我也看
来了。写皇帝戏的人躲在幕后,我不清楚,那些演了几回皇帝的大腕的作派是略知一二的,他们都快把自己当成真皇帝了,不演戏的时候,那皇帝腔也改不回来了。特别是在女人面前,那份自鸣得意的样
,好像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他的茶杯似的。”
说得袁芬芳咯咯笑起来。也不避杨登科的嫌,伸手去董志良脸上揪一把,说:“你老婆就是这样整你的吧?怪不得常常见你走路东倒西歪的。”董志良顺便在袁芬芳大上
,说:“你说怪话了,我哪天不是雄赳赳气昂昂的?”
袁芬芳剜董志良一,说:“在我前面夸什么海
?”意思是董志良的能耐她是领教过的。只是杨登科在前面开车,不便说得太
,才收住了。
神继续上。男人都是最不中用的,夜里逞
,白天扶墙,
门时路都走不稳了,还用得着担心他再去外面拈
惹草么?”
董志良反相讥
:“湖北不是还
了一个女张二江么?”袁芬芳说:“那个女张二江,我也在媒
上见过她的报
,叫什么尹冬桂,
过市长和区委书记,不过传媒也只说她与多个男人有一
,如果与男张二江107个的记录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董志良说:“你是不是嫌女张二江败在男张二江的手下,很没面
的?”袁芬芳说:“你别挖苦我们女人,这方面女人再坏也坏不过你们男人。”
说着说着,董志良就没法笑得起来了。他说:“要说皇帝小儿的坏,还不仅仅坏在占有了那么多的茶杯上,主要还是坏在他占着那么多茶杯还不甘心,还不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掉,死得一个不剩,就他一把茶壶横行于茶杯国里。为什么皇帝小儿格外喜
太监,而且动不动就对有才能的男人施以
刑?原来就是皇帝小儿这份
毒心理在作祟。”
本来是开玩笑逗乐的,被董志良往严肃的话题上一引,袁芬芳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好在已经到达袁芬芳要找的那条灯红酒绿的老街,袁芬芳就喊住杨登科,要他放慢车速。行至一巷
,袁芬芳说声到了,杨登科将车靠边停稳,三人下了车。
其实杨登科是个聪明人,只得装什么也不知
,
睛死死盯住前面的路,握
方向盘认真开自己的车。杨登科想,领导如果不是信任你,看得起你,他还不会在你车上这么放得开呢。领导对你什么也不避讳了,就说明你是领导的人了。杨登科主动请袁芬芳来坐蓝鸟,本来就是为了讨好她,让她有空跟董志良坐在一起的。杨登科知
给领导开车就是要懂得想领导之所想,急领导之所急,见风使舵,见机而作,给领导创造良好的工作环境。同时该装聋卖傻的要装聋卖傻,对领导的某些事情要能
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不过相对来说,视而不见容易,住自己的
睛,不朝不该看的地方看就是;充耳不闻就难了,只要耳朵不聋,或没
上棉
,什么方向的声音都会往里钻。只听袁芬芳又跟董志良开玩笑
:“我太了解你们这些臭男人了,你们的乐事无非就是枕边勤换女人
。据统计,湖北的张二江就跟107个女人有染,平均一个月换一个。”
说得车上两个男人不禁粲然。董志良说:“想想当年的貂婵,旁边也就董卓和吕布两把茶壶,竟闹得你死我活,如果再有几把茶壶掺和去,岂不要
得乾坤颠倒?”袁芬芳说:“所以人们才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嘛。男人那茶壶看上去
大,最后还得任女人这茶杯来摆布。茶壶
也罢,弱也罢,好也罢,坏也罢,起决定因素的还是茶杯。”
往巷
董志良想起一个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比喻,说:“这也是没法的事情,一把茶壶,可以
无数只茶杯,可一只茶杯若
上几把茶壶,那就有些不成
统了。”袁芬芳想想,还不无
理,说:“这也是怪,一把茶壶,周围茶杯再多好像都不为过,茶杯与茶杯之间总能相安无事,和睦相
。如果好几把茶壶围着一只茶杯转,那茶壶们一定会张飞不服
超,大打
手,恨不得将其他茶壶的壶把都砸掉,让自个一把独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