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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桃成蹊里的双子座人(2/3)

我的确很累,可这也是宿命吗?

我想读文科,结果鬼使神差地了理科。

我思考的东西很多,包括我这个年龄应该思考的和不应该思考的。我思考的东西大多与时间有关,对于时间,我得如同枝繁叶茂的羞草。我想自己很快就会三,很快就会上大学,很快毕业,很快工作,很快结婚,很快把孩带大,很快老了,坐着摇椅晒太,我的一生简单得只剩下几个"很快"。

星座书上说:双座的人永远不安分,渴望扮演不同的角

相信小太监会令大家大跌镜甚至跌破镜吧,其实我主要是喜古代的氛围。天微亮的时候,小太监捧着个金盆,穿过朱门红的走廊,步履匆匆怕金盆里的冷了主生气,单薄的开悬浮不动的雾。

我想上个普通的中,结果我被送了省重

一直很喜狼作家上那若有若无的自恋气质。夜叉说"自恋"是"自信"的比较级。大凡作家都自恋,视文学的神圣如贞。但在质需要飞扬跋扈的年代,神方面的执著往往退居二线。也听说过知名作家为了生计而被迫写鬼故事的。而狼作家压就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事儿,一个旅行包,一支笔足够了。路上没钱了,在饭馆里打一阵工之后继续上路。三为了钱会跑到撒哈拉去?怪事!

狼作家,小太监,乞丐。这就是我向往的人生。

我很写东西,诗,小说,日记,信及其他。我想我前世的前世一定是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帮凶,上上上辈毁掉的文字注定要我这辈来作补偿。我写东西很拼命,常会写到凌晨一方肯罢休。熬夜伤,我妈常常告诉我。伟人说:人们在四十岁之前拿去换钱,四十岁之后再拿钱去换。这不仅仅是个黑幽默而已,有太多太多的人正沿着这条轨。尽我写稿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钱,但我依然可以算是这条轨上玩命飞奔的火车

都说是久病成医,但我足足迷路了十七年,我是久病不愈。

桃成蹊·丽新世界我对桃成蹊有依赖,我会把稿拿到桃成蹊去写,把作业拿到桃成蹊去,把小说拿到桃成蹊去看,夜叉说我很可能死也要到桃成蹊去死。

我一直迷路的原因恐怕得归结于我是个双座的人,有着双重格。我有一些朋友说我是个彻彻尾无药可救的小疯,而另一些朋友说我像个温文尔雅书卷气的书生。要下就是我矛盾得要死,要不就是他们辩证得要命。而我认为多半是前者。一句"我星双座的"就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但"很多"不是"全"。比如我理题我就不能说:这很正常,因为我是双座的。

我对自己写的东西很自负,说孤芳自赏也行,因为老师不喜。在每篇文章开的时候我都对自己说这一定要是篇传世之作,但我天生缺乏耐,写到后来传不传世也无所谓了,草草收场。所以我写的小说前半分人一个接一个层不穷,到后来不想写了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全死掉,剩一个人来收尾就行了。写小说最大的好就是:杀人不用偿命。

夜叉说你上辈一定有九个脑袋。我问他你是说我上辈很聪明吗,夜叉说不,我是说你这辈只有一个脑袋所以你这么笨。别人都知要轻装上阵,你却想东想西地把一个个包袱压到肩上,把一个个解不开的死结到脑里,把自己搞得那么悲观,你累不累呀,以后再想不通什么就告诉自己,这是宿命。

这样写来的东西重脚轻在所难免。夜叉读了我的小说之后问我,你写最后分的时候是不是急呀?

很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桃成蹊里写写划划而其他人都忙着喝咖啡上网聊天谈恋。我是惟一一个背着书包走桃成蹊的人。

迷路。迷路。迷路。

座·迷路我降生到这个世界十七年,有十六年在迷路。剩下的-年我停在原地思考我为什么迷路。

往上,我喜的仅仅是那玻璃宽大,椅的大士,准确地说,我喜的是那一边随着汽车上下颠簸,一边看着玻璃窗外芸芸众生奔走不息,一边思考是生存还是死亡的觉,那时候,伤劲儿就涌啦。

觉是在小车里觉不到的,为此母亲说我是天生的劳碌命。劳碌命就劳碌命吧,我依旧偏庞大的士。

桃成蹊的环境很中庸,不会太安静也不会太喧闹,音乐不痛不,灯光不明不暗,这样的环境可以给我虽大的自由,我认为这是最适合我写作的丽新世界。

很对,但没人知我想扮演什么。夜叉有句禅:打死我也想不到。我相信,打死再多的人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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