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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某年某个春末夏初(2/3)

在我和小蓓的忍耐达到最大限度之后我和小蓓一起逃了来,到外面租房。我住在街的一栋小阁楼里,而小蓓住在街尾。中间隔了五分钟的步行距离。君住街之,我住街之尾,共同停电,共同停

而小蓓却在想北京的冰天雪地,四合院温的灯光,大串大串的冰糖葫芦,各酒吧里的摇乐队,北大未名湖里清澈的涟漪以及故厚重的黄布幔及金光闪闪的龙椅。

于是这状态就一直持续下来。

这个末夏初我开始疯狂地想上海小蓓开始疯狂地想北京。

我听见小A电话那长长的叹息声。于是我对他说你放心好了我暂时死不了,我是那"看起来特弱,怎么都不死"的人。

四小A转学了,小蓓去了文科,小许离开我的城市上大学。这是半年前我可以想见的最大的悲哀。可现在我又觉得无所谓了,觉得有时候一个人的生活也好的,可以自己对着自己任意地发脾气,然后一个人抱着枕乖乖地睡。那么现在我能想见的最大的悲哀是什么呢?我想了想,无可悲哀。

这个末夏初我和小蓓就这样一边着白日梦一边苟且地活着。我说我要考上复旦而小蓓说如果不考数学的话她可以考虑一下北大的问题。

我说我一定留着小命等你回来过五一。



小A说五一我回来看你,你小在五一前给我安安分分地活着。

小蓓第N次将数学试卷成一团准备扔窗外,可冷静了一下之后又第N次小心地将试卷展开抚平。我说小蓓你这个动作充分反映了你的弱。小蓓面无表情地说如果考不考数学我可以比谁都。接着我和小蓓同时听到新建的综合大楼里传卡拉OK的声音。小蓓听来那是某某某术老师在唱莫文蔚的《的理由》。我觉得某某某的声音除了沙哑之外没有任何像莫文蔚的地方。不知为什么我想起我窗外面绝望的蛙鸣。

综合楼从修好的那一天起就没停止折腾。先是川的教授来上课,然后是华师大,现在是复旦的教授来了,我朝思暮想的大学的教授来了。我好蹲踞式起跑的准备,结果还是被挡在新修的宽敞明亮的礼堂之外。原因是在我之前报名的名额已经满了。我朝里面望了望结果看到了某某某,某某某。我不知这些打开电脑之后除了会开OICQ之外一无所知的人来这儿听电脑讲座有什么意义,或者有什么价值。我只知我被挡在了门外,不我拿了多少次计算机考试的A级证书和参加了多少次计算机培训。我在楼前看了一会儿迎牌上大大的"沪"之后,就晃晃悠悠地回家去了。

遇到朋友恭贺乔迁之喜,我和小蓓会满脸严肃而沧桑地说,我们都是有家的人了。

无所谓无的,想的时候多了,也便有了,不想的时候,斗志就一地削弱。这就好像冬天睡在寝室里冻得要死一样,你想想这是睡在家里气的笼罩下面,想着想着就能睡着了,一旦睡着了不想了,寒意就卷土重来,冻醒是必然的结果。说完之后我发现自己比喻论证的技巧越来越纯熟。

五我回到了自己的家。我这个住校生居然也有了自己的家。

小蓓的房间很大,空空地像个车库。我对小蓓说我觉得停辆东风卡车都没有问题。而我的房间很小,停辆托之后大概也剩不下多少地儿了,所以我能搬去的东西不多,最后我选择了大堆的书和磁带。看着12平米的房间被我一填满我有满足的觉,我对自己说这就是我的家了。

六四月的愚人节一也不好玩,以后的日我和小蓓依然翻来覆去地死,经百战。

梦的时候常常梦见华亭路上大大小小的老房,衡山路漂亮的街,南京路的灯火辉煌,和平饭店糙而厚重的外墙,江面上飘忽而过的汽笛,张玲住过的院,人民广场上群飞的鸽,还有我在里面行了3个小时考试的中学,还有浦东,可是我没有过江,没有站在东方明珠和金茂大厦下面情地仰望一次。

之后每天晚上我就在这12平米之内来回溜达,听窗外绝望的蛙鸣,这些更年期的声音多少可以冲淡一下生活的无聊。

去年的夏天我和小蓓尝到了没有风扇是什么味,频繁地停不能洗澡是什么味,面对一群用可以死我们的杀虫剂也不死的蚊时是什么味。小蓓住的女生楼面朝湖泊,蚊相对少。而男生楼则坐落在茂密的树林之内,我们自我安地说森林中有一座殿,里面住着许多英俊的王。我每天晚上睁着睛听着寝室里嚣张叫嚷的蚊总是恍惚地觉得自己站在1999年南斯拉夫的大地上等待不可预计的空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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