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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猜火车(2/5)

我不知我的将来扎在什么地方,或者,我本就没有将来。我和那几个朋友计划着去西安念一所民办大学,很可笑的是我们居然连报名费都不够。

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无论你摊开还是握总会从指中,一一滴,净。

2000年9月岚晓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他们说你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

我打电话给岚晓,我握着电话发不声音。可是她知是我。她说,你别难过,我已经帮你查了分数了,知你考得不好。然后我的泪轻易地就来。那些泪大颗大颗地掉在的地面上,迅速就蒸发掉了,连一痕迹都没有。我突然开始明白,在这个炎的夏天,很多东西都会被蒸发掉的,再也不会留下痕迹。

也许是因为那个夏天过得太快了吧。很多年后我对自己这样说。

穿行在这个城市的夹中的时候,我总是喜看那些楼房间来的蓝的天空,我可以听见风从隙中穿过的声音。

第二天名的时候,我听到老师叫齐铭,然后我后面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到!我回过就看到了那个家伙的虎牙。

我开始养成逃课的习惯也是齐铭***得好,而且在我发现即使逃课我还是第一名之后,我就开始逃得心安理得乐此不疲,毫无思想负担。

如果我问我妈妈要的话,毫无疑问,我拿到的钱足以让我把那个大学的文凭"买"下来,可是我不想再见我妈妈,从她离开我爸开始。同样我也不想再见我爸爸,从他离开我妈开始。

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在这个城市的喧嚣中孤独地站立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就像那些很矫情的人说的那样,我们是寄居在暗地中的病孩,面孔幽蓝,神嶙峋。

他好像很兴似的问我,手机妹妹,你怎么坐在我前面啊?

岚晓在家等待成绩,我知考非常不错,可是我考得很差劲。从电话中听到成绩的时候我觉得突然有什么东西压到我的,然后迅速撤离,而藏在我腔中的某东西也随之被带走了。我难过到连哭都哭不来。我一次一次拨电话到信息台,然后反复听了三遍那个让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数字。挂掉电话我蹲在路边上,有很多的车和很多的人从我边走过,我听到不断有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开始和一些落拓的男孩混迹于这个城市的黑暗的底层,挥霍着自己的青和生命。在酒吧如同地震的摇乐声中,我再也想不起以前弹着吉他唱给岚晓听的歌了。

我对天发誓恳请上帝让他在被我踢死后活过来,我要再次踢死他。

想不起我的十七岁,想不起凤凰第一次盛开的那个夏天。

也没有。然后他很大方地把他的所有袋翻来给我看。

我是学校的第一名,齐铭是第七名。齐铭说我像个在学校横行霸的土财主。

那个夏天在我的记忆中轻快得如同没有忧伤的青电影,一幕一幕光溢彩,无论我什么时候回过去,看到的都是快乐,没有难过。

可是我们不愤世嫉俗,不张扬顽劣,我们只是沉默,大段大段时间地沉默,躺在车站外的平台上,听列车开过,看昏黄炎的天空,看飞鸟疾疾飞驰而去,有些飞鸟会突然中枪,然后笔直坠落。

我的记忆开始模糊,因为我无法再想起自己穿着净的白衬衣和岚晓站在树下面的情形,想不起自己曾经清澈净的笑声,想不起岚晓第一次在我生日那天送我一本广告画册时我脸红的样,想不起我们逃课去,看一场电影,或者找个浸满光的草坪睡觉。

齐铭在第一次带我逃课的时候对我语重心长如同

我和齐铭熟识得很快,并且当我坐在他的自行车后面尖叫的时候,没有老师告诉我们关于夏天未成熟的果实的传说。原因是在这个学校里,如果你成绩够好,那么那些学生守则对你来说约等于零。

然后齐铭就成了我的同学,我每天都可以看见他穿着款式不同但价格昂贵的衣服在我面前晃,他那个人,讲究得要死。我说你都净得可以吃了。他总是嘿嘿地笑。

2002年8月齐铭每到这个季节,我就喜在街上闲晃,看风穿越整个城市,穿越每棵繁茂的树,穿越我最后的青,我的19岁。

因为我今年命犯太岁。我心里第三次向上帝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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