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的不是写的，所以我只能保证是这两个音没错。本来我是想到这里来找找，有没什么东西和老鹰有关。”

“你们不是确认这件事不是我的了吗，还是说，要追究我逃看守所的责任？我可算是被裹携来的，这…”郭栋摆了摆手，打断了我的辩解。

我走过去，他手上拿着一个雕。

我瞪大了睛：“这么说你们一天不破案，我就一天不能恢复正常的份和正常的生活？”

“我说郭栋，现在我和你们在一条船上啦，你们不破案我也上不了岸。要不你发我份工资，我也调查组算了。”

“老鹰？天上飞的老鹰？”

一共三间房，一间客厅，一间书房，一间卧室。挂着几幅山画，还有一幅人油画，都和老鹰无关，电脑里搜索不到“鹰”的文件名，郭栋连床单都抖开来看有没有鹰的图案。

一手可以握住的雕，郭栋看了二十分钟，脑门上的汗都睁睁看着滴了三滴下来，才抬起。

“切，你以为这个调查组是打零工的地方，可以随便来去的吗？”郭栋笑骂了我一句。

“看什么没，看什么没？”我在旁边他。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郭栋怒斥我。

“这并不算多严重，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你的关系很多，都未必会留下案底。可是，既然那个凶手想拿你为他掩护，那么你暂时就和这个案捆在一起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我闲着什么。”

“捆在一起？这怎么说？”

“要不，用火烧烧，或者放到里浸一浸？”我迟疑着说。

我们扑过去，把画框取下砸开，取画纸，横竖琢磨了半天。

郭栋对我的问题却乎意料地沉默了，然后轻轻摇。

，问：“这么说来我没事了？”

我突然想起金老先生写的一武侠小说中的桥段，问郭栋：“你还记得刚才这雕放在柜里，老鹰是冲着什么方向的吗？”

郭栋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带回去再用仪看一下，表面肯定没之后才碎看。

“其实他只有力气说两个字，老鹰。”

郭栋愣了一下，好好回忆了一番，才伸手一指：“可能是这边。你的意思问题在这幅画上？”

“你看看，这雕的是鹰吗？”他不太肯定的问我。

“老鹰…这里我们已经初步搜索过，不记得有类似的东西啊。”说着郭栋站起来，把几个房间的灯全都打开，四巡视起来。

我对雕的曲线端详了很久，说：“好像有这意思，一只腾开双翅的鹰。不过好像有象啊。”

我振作起神，至少现在我不用担心被警察追捕，实际上情况已经比我之前想像的好很多。我要想早日正常生活，也只有全力合警方了。

这树的形状本就十分奇怪，不知哪个民间雕塑者只是很简单的在原型上修饰了一下，所以这玩意就和奇石差不多，你看它像什么，它就像什么。

（2）

郭栋“腾腾腾”跑去，又“腾腾腾”跑回来，手里多了个放大镜。他把雕拿在手里，对着放大镜一一的看。

“暂时只能这样，你还不能恢复记者的份，对外你仍然是个在逃犯。我所能的就是不通缉你，没有警察会真的来抓你。你这也算是协助调查吧，事后会发奖章和补偿金的。”郭栋带着歉意说。

“我可不要什么奖章和补偿金。”我满心的郁闷，却也知郭栋已经帮我了很多事，这个协助调查既然定下来，再怎样不满都无法改变了。

然后他把画小心卷起来，打算和雕一样，带回去好好研究。

“要不你来看看？”他皱着眉对我说。

“喂，那多，你来看看这个。”翻箱倒柜搞得一脸汗满灰的郭栋站在书房的一排柜前。

“说不定秘密在里面？要不要砸开来？”

“我清楚你在这方面很有能力，不过，正式调查组确实不行，你毕竟不是公安系统的，而且名义上还是在逃犯，我的同事更不会对

“那个，你刚才说，杨宏民临死前对你说了句话，是什么？”郭栋问。

我，不过还是接过放大镜和雕，看了三分钟就放弃了。

“现在不知杨宏民到底掌握了什么情况而招致杀之祸，目前调查组正在极力调查。这件事肯定和中国的太空计划甚至登月计划有关系，事关重大。如果我们宣布你不是真正的凶手，那就意味着我们已经知这案有内情，反之如果我们仍旧把你当作凶手，真正的凶手就可能放松警惕，有利于整个案的早日破解。”

他指的方向，正是一幅绘着山的中国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