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一起来过一次，那天你没来，没看见。"另一个反驳她说。

"现在就喝，还是我先带你别的运动？"

"你没上去堵他们？"他反过来问刘云。

"好，你告诉我地址。"

"为什么？"耿林为她倒酒。

"这不是我说得算的事。"刘云说。

"没多久，几个月。"

她摇摇。

"你们什么都不能吗？"刘云问。

"谢谢你们了。"她说完离开了。

"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娄红往下扯扯裙，把杯举到耿林跟前，要求倒酒。

所长，目送着刘云离去。他先叹气，然后摇摇，仿佛这一切都是不该发生的事。他走对面的屋，把手上的纸条给一个胖警察，然后说：

"我咋不知，是老陈家租的房。我还去收过卫生费呢。"

"你咋知得这么详细？"另一个问。

"那样就像吃了海洛因，很有味哟。"娄红学着广东腔，把耿林为她倒的杯中酒了。耿林也了自己的。

"你不知你男人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另一个老太太嘴问。

"你这就要上去？"

"明白，想让我们预一下。"

"你想离婚还是不想离？"他问。

"当然不妥。"所长尽量谨慎地说话，因为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控告，没有经验。

"我想什么都试试，你不想吗？"娄红用嘴去添沾满了油的手指，引得耿林直冲动。

"你试过海洛因？"耿林还在问。

"我不想上去，我不缺乏证据。"

"人不能什么都试。"耿林又看一娄红在外面的大。

娄红一屋就换上了一条齐膝长的羊连衣裙。他们把一大堆熟摆在床前的地板上，然后席地而坐。耿林在开酒。

"知得不多。"

"你和你男人吵架了？"

刘云说了地址。所长记下来后对刘云说："那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我们再联系。"

"我们还没有离婚。"刘云说，"听邻居说他们总去那儿幽会，你们公安人员怎么看这事儿？"

从来没一起来过。"

刘云没说话，但通过神儿她明确地肯定了所长的提议。

"要是有蜡烛就好了。"

刘云还是听见了老太太的话，嗓儿那儿直哽噎，但却没有泪。

他们开始用手抓着吃，两个人好像都饿了，吃得很狼虎。

"我给您打电话吧。"刘云试探地问。

"可惜没有。"娄红说。

"放，我不是蜡烛。"娄红撒地说，把一个枕放到地板上，然后坐上去。她一坐下来，裙就往上去了，更多的大，白白的，直刺耿林的睛。

"你就是蜡烛。"耿林说。

"什么事？"胖问。

在附近的派所里，刘云见到了所长。她向他提起了陈大明舅舅的名字，那人"啊"了一声，看了刘云一。

"想开儿，大妹。这年不好，别为了别人把自己搭去。"一个老太太在她背后大声说，她回朝老人们摆摆手。"这女的元气伤了。你看她那脸，跟有重病似的。"这个老太太转而又低声对周围的人说。

"你快倒吧，"娄红装作生气地说，"我们今天应该先喝醉，然后再运动。"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难过。

"你和小王去一趟这地方，把这两个人，一男一女啊，都带来。"

"好吃。"娄红差不多快要吃饱了以后说。

"还非得吵架才能找别的女人？"一个老太太不满意另一个的发问。"现在男的一有钱立刻就学坏，他还不得趁自己能蹦达的时候找个年轻的？"然后对她说，"你说是这个理不？你跟我们比还年轻着呐，可你跟那女的比，就不年轻了。"

"他们在这儿住多久了？"她问。

"一男一女你说还能有什么事？"

"三单元三楼右手那个门。"

"吗还可惜？"

"他们住在几楼？"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