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小说

字:
关灯 护眼
聚小说 > 万物花开 > 墙壁(2/3)

墙壁(2/3)

听我说起大棚里的开放,大家都很来劲。我们号里有一半人看过开放,但老大没看过,他看过哑剧和芭舞,但没看过开放。大家说芭舞就是大舞,电视里有,大舞跟开放比,大舞最多算汽开放则是白酒,一句话,够劲。

我又回忆小梅的,在大棚开放的时候,她的闪着金的碎纸,在两个一百瓦的大灯泡下闪着金光。

老大没有笑,他等着我往下说。

她穿着半透明的裙,绕场一周,里面罩的廓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三角叉,也隐约能看见,她一走,把下摆带动得一掀一掀的,差不多能看见大。她站在台中央,着,用手一拉,半透明的纱坎肩顺着她的肩膀下来,一下,上只剩了。她又绕场两圈,再一罩也脱掉了,上半完全光着,像那么白。她绕场走,一走一颤,好象里面装着,我担心她颠得太厉害,从里面来。她走到边上的时候,里面的人往她上撒了一把发亮的碎纸屑,纸屑有红的绿的金的银的,她的上就像长了珠宝,在灯光下闪闪烁烁,她那也沾了些发亮的纸屑,一颤一闪,一闪一颤。大家看得都掉来了,

我已经知他的习惯了,他的手一停,我上开始说。我把小梅抱到月光底下,我没拽她的裙,是裙自己开的,她的来,在我的面前,一遮拦都没有,我伸手一摸,又又凉,呼呼的,我又喜又心惊胆颤。我一害怕就把手拿开,但一拿开又觉得手上空空的没着落,就又放上去。我一她,别的事情就全不了。她就是特别好的一个光,我跪在她旁边,全的血都变轻了,很快地从这边到那边,又从那边到这边。我用右手摸她,右手的惊颤一狼一狼传到左手,我又用左手摸她,左手的抖动也一狼一狼传到右手。用两只手摸跟一只手摸完全不同,我两只手在她的上,十指连心,惊颤像闪电一样打到我的全,我的骨又酥又轻,呼的一下,全都腾空了。

我说,她躺在稻场的地上,八月十五,月亮很亮,稻场上全是豆秸垛,她的一半在月光里,一半在影中,一半黑一半白,好象有人把她从中间锯开了,看上去很奇怪。我把她抱到有月光的地方。老大问,你抱得动她吗?我说抱不动。同号的七八个人窃窃地笑起来,他们怕值班的队长听见,笑起来就像一群老鼠在吃谷

老大解我扣的时候手很轻,到底是大学生,文雅。他摘掉了镜,睛半眯着,俯下,脸对着我的脸,睛对着我的睛。但我知他没在看我,他大概在看他想象中的小梅,或者看一个他喜但又永远不可能搞到手的女人。

老大就让大家讲开放,讲,一人讲完了下一个接着讲。他们都讲得不好,边讲自己边咽,讲得自己两发直,我们一都听不名堂。而且往往一两分钟就讲完了,连个都没讲来。到我的时候,我脑里的瘤特别活跃,好象又回到了大棚的现场,在黑暗中我的睛闪闪发亮,我说,小梅的上有很多金的碎纸,两个一百瓦的大灯泡一照,闪着金光。

老大摸了一下我满是骨的肩膀,问,她没有

在这之前我说过两次了,他还要我说,他把我当成小梅,一边听我说,一边在我过的事情(其实是细胖的),他说这就像表演哑剧,他在学校的时候看过哑剧,他想参加学校的戏剧社,但人家不要他,他说这是一歧视。歧视我知,就是看不起。

他在我光上抚摸。抚摸的时候他不让我说话,他的手指细长,是凉的,他跟我们王榨的学智哥一样,虽然生在农村,但从来没过活,家里把他当菩萨似的供着。他反复摸我的脸,我的上全是骨,但脸上却有。在家我从不地里的活,所以细。他用手指在我脸上,划圈,也可能是写英语。划够之后他就一上一下地摸我的脸和耳朵,他把我的嘴起来捻,好象那不是嘴而是面团,他还捻我的耳垂。看样他喜呼呼的东西。

我的衣服完全被解开了,一片冰凉。

了。秋天的泥地凉得像冰,我一躺下去就打嚏,一气打了十几个,落到我的脸上。老大就让我改躺到稻草垫上,他跨在我上,一边解我的扣一边说,这是演服?我说,是。开放的女孩自己的,其实就是一块布,在系一个结,下摆都掩不住,一动就到大

【1】【2】【3】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日常偷渡失败空赋倾城色(NP)风吹不进(1V2)失败者(np)星际入侵(np)魔头的命根 (双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