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四）

我不信四丫姨的pi比牛pi还厚，我一摸妞儿，妞儿就眨眨眼睛，或者甩一甩尾ba，但我不guan摸四丫姨哪儿，她都没反应。

四丫姨不停地让我摸她，她好象一点都不知dao我都十五岁了。

她让我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她说你摸一摸，你怎么不摸。我说我在摸呀，我的手就放在你的shen上。

她说她一点都不yangyang。

那时候月亮已经升到窗口了，又白又圆，像一张不怀好意的大白脸。月光照在四丫姨的脸上，她一把把被子掀开，月光又照在她的shen上，凹的凹，凸的凸，月光来到她shen上就变成了波狼。

但波狼开始抽动，四姨哭了。

她抓起我的手，按在她的nai坨子上。她使劲晃动我的手，晃了一会儿，她又握着我的食指往下拽，一直拽到她两tui间，我吓坏了，脑袋里的瘤子嗡嗡响，好象有许多ma蜂在里面被火点着了。

我想缩回自己的手指，但四姨的力气更大。

手指被她jinjin卡着按在了那里，我感到了皱摺和mao发之间的一个开口，她的力气引着它进到里面，干燥、沙哑，像一个发不出声音的坏嗓子。我忽然想起妞儿，妞的那个地方shirunhua溜，有透明的粘ye，温nuan、柔ruan。

四姨死了以后我才知dao，她一年内zuo了十几次脸上的手术，时间间隔太短，大量麻醉，她shen上要jin的地方都失去感觉了。

四姨死了以后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喝甲胺磷。

四姨死后王大钱也没跟五丫结婚，他在县城给五丫买了一tao商品房，每隔一段时间给五丫一些钱，够五丫买时髦衣服用的。五丫准备找一个人结婚，谁都知dao，谁跟五丫结婚就像捡了一坨金。找她的人很多。

四姨死后就没人给我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