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有几分的熟悉呢。只是,为何我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她呢?”
肖东逸的声音极小,本就等同于是喃喃自语,再加上那些近卫都是离得稍远,本就是还在防备着南宫夜是否再回头杀个回马枪,所以,对于肖东逸的反应,都未曾留意到。
直到一刻钟后,倾城一行人出了这个小镇,继续前行,身后的一间民舍的屋顶上,站着一抹青影。
那青影眸光十分复杂且疑惑地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直到风起沙漫,他才收回了视线,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很旧,做工却是极为精致的小荷包,细细地看着,久久不语!
那略有着薄茧的指腹在那顺滑的布料上轻轻地捻过,若有所思地再抬头看了一眼,似乎是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小女童在急切且带着哭腔地唤着他“阿逸,阿逸你醒醒!你不能有事,呜呜,阿逸,你千万不要有事呀。”
一刹那,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脑子里呼之欲出,隐隐作崇。
肖东逸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身子也是微微有些不稳,远远坠着的几名侍卫见了,连忙上前。
只见肖东逸一手用力地按着自己的头,又眸紧闭,表情痛苦,牙关却是咬紧了,一个声音也不愿意发出来。
直到他身上的衣裳几乎就快要湿透,肖东逸才总算是放弃了再继续想下去,然后再慢慢地站直了身体,眼睛仍是看向了洛倾城消失的方向,眸光诡异,薄唇微动“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想起你的。”
那微不可闻的声音,几乎就是刚刚出了他的喉咙,就散在了那微风之中。
彼时,正窝在了夜墨的怀里小憩的倾城,突然就打了个激灵,怎么就觉得后背阴森森的呢?微微蹙了下眉,转动了一下身体,寻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晚上,众人下榻在了锦绣公子名下的别庄里。
待倾城睡熟后,夜墨才出了寝室,至廊下,厉声道“可查清楚了?”
夜星从屋檐下飘落“回主子,查清楚了。此次肖东逸会出现在了千雪,也是因为宫中选妃在即,他说心中烦闷,所以才会出来走走。”
“心中烦闷?哼!”夜墨冷哼一声“烦闷了,却是想到了到我千雪来走走?这个肖东逸,服下了那忘川水,竟然是还不能让他彻底地死心么?”
“回主子,据属下观察,他的确是不记得主母了。”
“可是他仍然是会追着倾城出来,不是么?”夜墨说着,微微转身,看了一眼寝室的方向“孤不喜欢有人打她的主意。既然是忘了,就要忘个彻底。送信给肖天纵,让他把自己的儿子看管严实了,再有下次,孤不介意兵戎相见!”
“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