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她来说，兜大人就是她的全，她的信仰。

一个虔诚的信徒追随她所信仰的神祗，需要过问神那一举一动的理由么？

听了兜话语中的遗憾，月满被吓到了，急忙转过了像以往一样抓住了兜的衣角“兜大人，难月满说错了什么了么？”

最后的最后，兜缓缓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此刻似乎心情很好的兜半撑在桌上斜看她。

他要什么事情，该是由他自己决定才对。

月满问了自己从被收养以后就一直萦绕在心的问题。

月满咬住了，直觉的不喜此刻兜的表情。

能看透他的全伪装和心思的人，恐怕…只有那两个人吧？

“月满你是怎么认为的？”

况且…本来那条蛇就没有多少日好活了。

月满很认真的说，然后摇了摇“所以，月满不知大人你到底是想什么事情…但是不大人什么，月满都会跟随着大人的。”

她的兜大人，应该不会就这样丢弃她吧？她真的不知自己有说错什么啊…“不，你没说错。”

兜的话语中带上了不屑，微微低着，嘴边带笑“就算我不回去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这样啊…”兜的中闪过一抹说不清不明的光彩，但是随即就收敛成了平素的温和“我知了。真是可惜…”

是他不该期待的。

“不会委屈？”

？他真想的太天真了。

兜喃喃着。

安抚质的拍了拍月满的，兜淡淡的走回了床边坐了下来“你的回答，是你最标准的答案。我没有说你错。”

只是，两个最理解他的人，却都不属于他。

却依旧是…把她和“她”重叠在了一起。

“好像，真的好像…”

把发在耳边盘了个髻后让剩余的发丝顺着肩膀垂了下来，月满扭过了看向了兜“只是，兜大人就不怕大蛇先生生气么？”

“因为月满是兜大人教导来的啊。”

这以自为饵却有心思缜密的格…真的很像啊…明明知，明明知无月浅雪不是她，明明那两个人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大人不是从以开始就跟着大蛇先生么？”

一只忍鸟从窗飞了来，落到了他的肩膀上，展开鸟脚上的卷轴之后，看着那清秀而熟悉的字所书写的内容后，兜愣住了。

“兜大人…”

月满肯定的回答似乎让兜的心情很好，松开了手：“聪明的孩。越来越会说话了。”

“不曾委屈。”

兜放下了书，似乎着迷的用手抚过月满的长发，淡淡。

虽然心里苦闷，但是月满还是很乖巧的离开了房间，并且带上了门。

看向了窗外的夜空，兜呼了一气，然后挂上了一抹苦笑。

“是。”

“月满只知兜大人不是那会屈居人下，受人控制的人。”

像是沉浸在一个她永远都到不了，无法让她企及的世界中一样，好像随时兜大人都会消失…

片刻后，他从床上起，给自己倒了杯茶，但是却因为控制失衡而将瓷杯给碎了。

“为什么？”

兜轻轻叹了一句话，然后就闭上了。

“不回不回去，月满都会跟着大人的。”

他是不甘心臣服于任何的人，这月满没有说错，但是…她也仅仅理解他到这一而已。

“月满说错什么了么？”

月满倒是无所谓的神，走到了一边把上的假发取了下来，了一银的长发，然后慢慢梳理了起来。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照你的剧本去走的，浅雪。”

“他现在应该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那个闲情功夫过来我的事情。”

因为月满不是她，不是他心底最的那一抹柔所在。

月满的疑问让兜看向了她：“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