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床前的运动，然后各回各的宿舍。在我们左边和右边的树下，同时有其他男男女女在拥抱缠绕。宿舍楼大妈在接近十一的时候，声叫喊“再不来，我可要锁门了！”我的女友和其他女生从树林里跑来，一边喊：“大妈，别关门！”一边冲宿舍楼，声音甜腻，极尽谄媚。我看了看左右那些男生，他们的脸很熟，但是我叫不上名字，我们互相友好地微笑，战友似的，然后骑上车，各回宿舍。我宿舍的楼门已经关了，我熟练地从一楼的厕所窗楼里，那扇窗从来不关，也关不上，锁窗的栓早被我橇掉了。我的房间靠楼的一，楼的一有扇窗，俯视对面女生楼。辛荑常常在熄灯前在这扇窗前等我回来，一起棵烟，聊聊天，看对面的女生楼，那间屋不小心没拉窗帘，看到一窗衣香鬓影。辛荑说，要去雅宝路，买个俄罗斯的望远镜；又说要不是黑天，要不是这么伸了脖看，那些女生自己在他面前脱了，他可能都不一定看；所以说，人很变态。一棵烟完，辛荑回去睡觉。隔中文系的小李打个哈欠，提着内屋“‘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秋，我们睡醒了，一起去喝酒吧，今年的炒田螺刚来。”

在医学预科阶段，我们和北大生系一起上课，念完了生化专业所有的基础课，那是一些什么七八糟的东西呀。我们上了五门化学、四门理、了三个学期的理实验和化学实验。带我们理实验的男老师态妖娆，是北大老年秧歌队的领舞，说起话来，最常用的开是：“兄弟在国普林斯顿大学游学的时候。”上实验的时候，他从来不搭理我们男生，一扑在女生那边，耐心极了。厚朴的话说，我们即使电死，他都不会过来看一的。但是学期末，他被生系一个曹姓女生拿电阻追打，仗着秧歌队练来的脚跑理楼，幸免于难，这就是著名的北大电阻追杀案。案情扑朔迷离，动机众说纷纭，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于是此案象明朝红案、廷击案等等一样，成为著名的无悬案。我们从普通植学上到植分类学，从无脊椎动上到脊椎动学，认识到化的真正动力是胡搞和胡思想。驴不和私奔怎么会有骡？大象不和蚂蚁上床怎么会有人蚁？我们上心理学，学习如何从一个人借条船过河推断他的取向，看见地面上任何昂扬立的东西就想到男和心理分析。我们上C类数学，不要以为C类容易，多数人在大学上的数学排不上类。A类数学是数学系念的，B类数学是理论理系念的，然后就是我们念的C类。正是通过和数学和理论理两个系学生的接，我渐渐产生了对大自然的敬畏，世界上的确存在一些不可确知的东西。看着奇形怪状又聪明无比的数学系和理论理系同学，我渐渐信外星人曾在我们地球上行走，他们用各非常规的方式同古代个个著名的才女野合，一个也不放过(这里我需要说明，来到地球的外星人都有资宇航员职称，他们当中女很少，就象十五、十六世纪的海盗，都是独大汉，没有独人。而且，女外星人对地球才没什么兴趣，觉得他们的脑和男都太小儿科，就象我们改革开放以后，都是西方猛男拐走我们的女，西方女对我们这样的东方名枪，从来不屑一顾。这是文明演化或衰落的一个重要规律，我会写一本百万字的专著另行探讨这个问题)。我们的古代才女对这些野合到无比困惑，这些野合要么在一瞬间完成，如白过隙，要么以不通女的非常规方式行。我们的古代才女或以为只是自己梦一场，心一，但是肚一天天大起来了，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死海发现的《圣经》古卷中，隐晦地记录了耶酥的初始：圣母看见一白的光芒，上帝在一瞬间通过圣母的耳朵和圣母翻云覆雨，在这一瞬间之后，圣母怀上了耶酥但还是女之，白被单上没有一丝血迹。在外星人的世界，网络发达，任何事情都是通过网络完成，男演变成一个特制的光缆，女演变成一个特殊网络接，一白的光芒，会就告完成。我在研读过死海古卷之后，仔细翻阅人解剖图谱，觉女结构中，耳朵应该是改装成一个网络接的最佳位置。耳骨本来就是从颌骨演化而来，又是人类行为中，起源古老，义最为复杂的方式。这些事情，本来没有任何人知或者产生怀疑，但是当我仔细观察那些奇形怪状又聪明无比的数学系和理论理系同学，各线索开始在我脑袋中构成故事，我这些同学内有另一更先的基因，他们本就是外星人存在过的明证。我一个赵姓的数学系同学，被女友先后弃之后，借了三本微分几何习题，用题来化解悲恸。赵同学一星期没宿舍楼，吃了半筐苹果，他家乡产苹果，苹果又经搁，他每学期带一筐来学校。赵同学一星期之后小声告诉我，宇宙实际上只有二维空间，世界实际上是一个平面，象一张白纸，破一个，就可以到另一面去，另一面就是各宗教在不同场合反复描述的天堂。赵同学写了篇英文文章，寄给普林斯顿一个教授。寄之前他让我帮忙看看，我不懂他的二

多年以后，我追忆过去，才发现北大两年是我心智发育的黄金时代，我那两年，尽年年如一日，岁月蹉跎，但是我经历了一个伟大的学习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