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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2/2)

的夏天安排是:每天早上五起床,去钓浮在面上的虾,七回家,继续睡觉,九起床,看《葫芦兄弟》,十一吃饭,十二午睡,下午三起来,看一个叫《希曼》的动画片,看了以后血澎湃,去找一木杆,装一个手柄,跑到堂里,把剑举向天空,说: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曼…然后他的梦想就是找一切看不顺的人报复。晚上七吃西瓜,八睡觉。

在一个暑假的时候,我和铁去捡废铁卖钱,到了那个大烟囱的所在,看见许多废铁。但是,当时勤劳致富的途径比较狭窄,我看见已经有隔班级的小在捡,于是我们差儿为了这些被人废弃的东西打起来。然后我们的余下的日就围绕着如果打起来会怎么样怎么样作讨论,生活在幻想之中。

老枪这一行当已经有四年多,这是他痛苦的四年,因为我们的工作是写东西,一天六千字,给你两百元的稿费,然后给老板。一个月以后,就可以看见自己的东西变成了书,在各大地摊行,内容是你写的,可惜作者是贾平凹池莉了。老枪写了两本贾平凹的长篇,一个刘墉的散文集。最为神奇的是,他居然还在加这个行业以后的第二年写了一个琼瑶的东西,差儿给拍成电视。后来那帮傻×去找琼瑶谈版权的时候,琼瑶看着标着她的名字的书半天不认识。这事曾经成为一个新闻,使老枪颇为得意。当然,得意是暂时的,接下去的是空虚和妒忌。空虚的是,自己混了四年,写了好几百万字,都帮别人扬名或者臭名去了,自己留下些什么自己都不知。至于妒忌的是什么,一样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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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在树上叫。这个开用到我六年级的时候。到了我初一的时候我觉得腻了,觉得总得有些丰富多彩的开吧,于是我构思许久,结果,那年暑假我的见闻开是:知了在树上叫,暑假到了。我觉得我都腻了,可是知了却不腻,每年夏天,歌不已,乐此不疲。

刚来这阵我负责写校园纯情文之类的东西,老枪在一个余秋雨的。因此老枪痛苦得无以复加,改写琼瑶的东西时,都成这样:

到了一定的时候我边的人纷纷离去,当一个个人熟悉和离去得越来越快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很久没有遇见以前朝夕相伴的人。我的哥们之一,铁,不知去向,无法寻找。铁的第一个女朋友,陈,在中的时候怀,私自服用堕胎药,导致血严重,被拖去学校医务室,一周以后开除。一个月以后她去墨尔本留学念中,在悉尼转机的时候遇见以前的同学,大家看见居然没有打招呼。如果在上海这是可以理解的。然后陈在墨尔本生活,和上海不再有关联。

我趴在细雨的窗,看见我梦中的男孩,心得厉害,看见他穿过雨帘,我上跑教室,没有带任何遮雨的工。在我踏教室门的一刹那,突然,一沉重的历史使命压抑在我心,多少年的文化在我心中吐纳,当我赶上去对那个男孩行人文关怀的时候,发现他也在凝视着我,雨从我们的脸上落,他看着我的睛,我醉了,看见他的脸上写满了上下五千年留下的沧桑。

时间以后我很不幸地了另外一个氓圈。我的同事,一个叫老枪的,成为我的朋友。此公毕业于一个师范学校,此师范的名字偏僻罕见,至今没有背。老枪的梦想从小就是成为一个文学家,这和书君他爹有异曲同工之妙。真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有要当文学家的,我们的情,居然还有没在学校里就给灭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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