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衬得像鬼中豪杰。那女生一见林雨翔,顿时马屁横溢:“啊,你就是林雨翔吧!才子!”
林雨翔恨不得要叫:“好!拿赏!”却只低下头说哪里哪里混混而已不如你身旁那位才女。
此时车内一暗,气氛格外雅致。Susan轻声说:“林雨翔。”
雨翔精神高度集中,差点说“到”
“你昨晚安全回家了?”
“要不然我人还能在这儿吗?”
“你怎么坐我们的车?”
“没什么原因,最后一个上车已经没位置了。”
“最后一个上车,这么伟大?”
林雨翔大喜,想懒人有懒福,说:“没你伟大。”
“开玩笑。对了,你喝得——没事吧?”
“没事,昨天一身酒气,不介意吧?”
“不——说实话,那酒味挺好闻的。”
虽然这句话是赞扬酒的,但作为酒的消灭者,林雨翔还是很荣幸的。
“昨天很冷,你回家有没有觉得冷?”林雨翔问。
“还好。”
“去南京车程多久?”
“五个小时吧,现在才三点呢。外边真漂亮。”
林雨翔扭头看窗外,见立交路上好几排路灯交织在一起,远方夜幕里几盏孤灯。林雨翔想这辈子算是和路灯结下不解之缘了。
林雨翔要想一个话题,斟酌好久,那话题终于应运而出:“喂,Susan,你觉得你是个感性的人还是理性的人?”
Susan抿嘴一笑,说:“你是个性感的人吧?”
林雨翔暗下说:“哪里哪里,你旁坐那个才性感呢!”嘴上说:“不好意思,酒后失言。”
“哪里,我觉得你说得很对。我是个感性的人。”
林雨翔已经想好了,无论Susan说什么,都要大夸一番再把自己归纳入内:“感性好!我也是感性的人!”?说完变成感冒的人,打了一个嚏。Susan问:“你着凉了?”
“没有没有,嚏乃体内之气,岂有不打之理?”林雨翔改编了一首诗来解释,原诗是:“屁乃体内之气,岂有不放之理,放屁者欢天喜地,吃屁者垂头丧气。”是首好诗,可惜无处发表。
“这么凉的天,你只穿这么一点,不冷吗?”
雨翔扫视身上挂的几件衣服,说一点不冷。就是指身上某个点不冷,其余地方都冷。
林雨翔想起昨夜酒后作诗一首,上写:
亲爱的为你饮尽这杯酒
醉了之后我就不会有哀愁
什么都可以说
只是别说曾经拥有
那是懦弱的人骗自己的理由
亲爱的
别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