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小说

字:
关灯 护眼
聚小说 > 晃晃悠悠 > 第七篇(2/4)

第七篇(2/4)

88年秋天是这么结束的,10月底,树叶大半零落,街上刮起了燥寒冷的西北风,阿莱真的怀了,在天坛医院手术时,我在外面的长条凳上坐立不安,前面是妇产科的手术室,门有个蓝的布帘半遮半掩,里面传不知哪个女孩的尖叫,吓的我够呛,休息室不让烟,我到外面的走廊里,走廊里有个护士又把我轰到男厕所,我在那儿足足了三支才来,然后回去等阿莱,等了快一个小时,阿莱来了,我们走到大门,阿莱说疼,走不动,我们一起坐在台阶上休息,冷风一,我们俩显得特惨,我打了一辆夏利,和阿莱一起回到安定门,阿莱喝了不少,然后看了一阵录像,看到一半,阿莱睡去。

74

我当时以为他喝醉了。

我厌倦了,我真他妈的厌倦了,一天又一天,我不知是什么东西支持着我活下去,的那了,我的心脏也仿佛不了似的,我觉得自己慢慢松懈下去,每天临睡前我都一遍遍默念:这次别醒来,这次别醒来。

华杨那天晚上唱了一夜的歌,我们喝掉了二十四瓶啤酒,聊了一整夜摇,凌晨现早班车时,我们一起去海淀的魏公村陆然的住,那里有装备一个乐队的全设备,陆然告诉我们,这是他们原来那个乐队留下的东西,现在那支乐队的人都混来了,买了新的乐,乐队也烟消云散了。

78

75

遇到陆然以后的三个月,乐队在排练时轰然奏响了第一支曲,是约翰·丹佛的《光在我的肩膀上》,那时光已经变得冷冰冰的了,了冬季,天空惨惨的,到是灰蒙蒙的景,树上光秃秃的,所剩无多的黄挂在树上,随着冷风四下摇摆,有时一阵小风就能下一大片落叶,人们穿上了冬天碍手碍脚的羽绒服,一个个臃不堪,我弹贝司的手指尖上磨了厚厚的老茧,每个星期我们排练三次,每次都能在一起混十来个小时,阿莱去过一趟位于北京西郊的排练室,然后就再也没来过。我们为了租那家农民房,每月得付150元的房租,这个月又是我替刘欣垫上的,他的那个雅哈电琴坏了,变成了哑哈,华杨帮着修了两天才修好,辛小野和华杨闹了一别扭,两人排练时互不说话,常常由刘欣传话,得大家心里都堵。大二期末考试近在前,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不知自己的结果将会怎样。

突如其来的致命的绝望又在袭击我了,就像发烧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它就要来一次,我想我无法摆脱它,在大二那个空虚的冬天,在阿莱和我一起为过冬去商店挑选棉被时,我迈着不情愿的脚步走在她边,阿莱不知我的这个变化,她在商店里挑呀挑呀,我跟在她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她的问话,从一个商店跑到另一个商店,也不知转了多少地方,终于买到一床厚厚的松的棉被,回去以后,我就盖着它了冬眠,阿莱起初很担心,后来,她见我虽然每天只吃一顿饭,睡十五六个小时,可仍旧可以跟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76

陆然告诉我们:一切事情的结果都是坏事,不信等着

第二天,她完好如初,下午还和她们班的女生打了一会儿排球,透过我们班脏乎乎的窗,我看到她穿着棕夹克的影在场上晃来晃去,心里很不是滋味。

11月中旬,我忽然开始疯狂地复习功课,因为快考试了,我如果还想把大学混下去的话,每门功课就得考到75分以上。叫我奇怪的是,我到了,当然,除了对儿虾的那门,考完试后,我们班有两个同学被开除了。我听说了他们的名字,可不记得他们的模样了,这是两个不声不响的同学,听说学的很用功,他们默默地考来,又默默地被开除去,真惨。

寒假过的非常一般,我们每个星期聚到一起五天,寒假开始排练陆然写的一首歌,叫《向前冲》,这首歌儿我至今有时仍然听上那么一遍,几乎没有什么旋律,从各方面来讲都算不上是什么作品,可我就是非常听,每当我心情恶劣的时候我都会听一听,这首歌就像是灵丹妙药,仿佛是专门为了医治我的空虚无聊而写的。

77

当然得讲一讲陆然。

陆然生于68年,和我同岁,也属猴,毕业于北京八中

【1】【2】【3】【4】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日常偷渡失败空赋倾城色(NP)风吹不进(1V2)失败者(np)星际入侵(np)魔头的命根 (双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