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和陆然的区别。
徐通果然又敲了起来。我走屋
,看到华杨一个人站在前面不远的一棵树下,正在
烟,这时辛小野和刘欣也走了
来,刘欣冲我说:"咱孤立丫的。"
我说:"丫有病。"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我说:"在哪儿呢?"
我说:"去了,和徐通吵起来了,没劲。"
阿莱说:"至于嘛?"
那天晚上,在真武庙附近的一个小饭馆里,我和陆然都喝得大醉,我们喝了不知多少瓶啤酒,陆然自己还喝了半瓶二锅,他对我讲起了老X,看来华杨的消息一
不假,他和老X
了。
徐通说:"我不烦。"
他说:"在家。"
我呼了陆然,不一会儿陆然回电话,我问他:"有事么?"
她说:"怎么啦?"
纯净海滩是陆然梦想中的一片海滩,他持相信在世界上有这么一个海滩,海
碧蓝碧蓝的,白
的海鸥在上面飞翔,沙滩是白
的,平整得就像纸一样,上面连一丝海乌的爪印也没有,沙粒在
光下闪着光,天上没有云,在远方,海和天混在一起,分不
界线,那里没
陆然说:"没事儿。"
我问他:"晚上喝酒吗?"
徐通站在他那一堆鼓后面,唱了一会儿独角戏,没有人接火,他又坐了回去,发似地狂敲起来,刘欣用手势制止住他,说:"你烦不烦呀!"
陆然看着我,我低下,陪他
了一杯,那一杯
完之后,他不再提老X的事,突然对我说起他想写的一首歌来,名字叫
《纯净海滩》,随后的三个多小时里,他不断向我提起纯净海滩,仿佛他正置
于纯净海滩一样。
就连我们也不放在里,陆然有一次差
又去找来一个鼓手,还是我们给劝住的,但这一切,徐通不知
,他有他自己的追求,我知
他是怎么追求的,他一遍遍听那盘麦克尔·杰克逊的拼盘儿,照着里面的每一首歌的鼓
拼命练习,练得有
像了他就说自己又有了一个绝招,他的绝招不使也罢,一使
来就
得大家都心慌意
,刚认识他时他留着长发,现在变成了板儿寸,此时我们就面对着这个叫我们觉得非常丢人的脑袋,听他在那里大喊大叫,顺便提一句,就在不久前的一个摇
PARTY上,我们试奏一曲,正是徐通,在华杨唱完后一通猛敲,
得我们在台上特尴,因为我们平时练习时没有这一段,未了,此人居然学着我的破录像带中的某个乐队的鼓手,把手里拿着的两支鼓锤儿扔向台下,台下站着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我站在台前,挨着左边的那个喇叭,什么也听不见,但从人们的
形中好像看
他们不是跟着我们唱,而是在喊"下去吧",片刻之后,叫人
气的事情
现了,徐通那两只鼓锤被从台下扔了回来,幸亏扔回来了,不然我们还得凑钱买新的,这件事我们谁都没有再提起过,陆然曲折地对华杨说,以后咱们不去PANTY了。
阿莱说:"陆然来过电话,他说你要晚上回来没事就呼呼他。"
93
刘欣说:"那就敲吧!"
我们一行人往回走,华杨送辛小野回学校,刘欣自己走了,我回到安定门,推门去,阿莱正在那里看我从陆然那里借来的一盘录像,叫
《卡门》,通盘都是西班牙舞,阿莱看得津津有味,见我这么早回来有些奇怪,
了一下暂停问我:"你是不是没去呀?"
陆然用了大约十分钟时间讲了讲他和老X的事,就在前天,他去老X的宿舍找她,她不在,于是给她留了一张条儿说他去一个摇派对了,令他非常不解的是,老X也在那儿,一只手吊在一个三
乐手的脖
上,一只手端着一筒日本生力黑啤酒,用陆然的话讲,他于是"
了一件一生中最大的蠢事——冲过去给了那个乐手一酒瓶于反手又给了老X一记耳光,老X尖叫起来,跑到一边,那个乐手现在住在海军总医院,就是这么一回事。"他一连气说完了这些,又喝了半杯啤酒,"可一
迹象也没有,哪怕是蛛丝
迹也找不到…这之前,我和老X一切正常,一星期前还在我那里练过一回,她像往常一样,既不对我特别温柔,也不冷淡,也没有对我说起过她又跟别人搞上了,就是那么突然,我也昏了
…到底
了什么事?"
我说:"你接着看吧,没事儿。"
他痛快他说:"在哪儿?"
看得,和老X分手
得他有些难过,从我的角度看,与其称之为难过,不如称之为不理解,他好像
本没有
清楚老X是怎么回事就跟她完了,也就是说,他将永远没有机会
清楚老X是怎么回事了,而老X离开我时,我是这么认为的——这下我永远不用再费心思去
清楚她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