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洋强行将自己的羽绒服披在了她肩膀上,口气到是缓和很多,说道:“都打喷嚏了,还逞强。”
忆星想挣脱,剑洋却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放。
“你干什么?”忆星不耐烦地说着。
“这种恶略的环境,男生照顾女生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我们还是朋友,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他反问的语气虽然不温柔,但也没有了倔强。
“你”
“嘘!我不想再和你斗嘴,就当是我向你赔礼道歉,别跟我争啊!”剑洋说得很有诚意,见她不再反抗,放开了手。
忆星没有再说什么,剑洋也去了对面——他自己的位置,开始吃东西。忆星看着他若有所思:虽然他喜欢捉弄人,不过,他…他…还是有以前的影子。想到这里,她把衣服拉得更紧了些:好温暖呀!忆星心里竟然泛起一股特殊的、从未有过甜蜜与欣喜。
第二天早上,凌晨四点半左右,忆星被冻醒。她缩了缩已经全在一起的身子,望向洞外。风雪似乎已经停了,只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四周静得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有些害怕,环视了一下洞内。梦剑洋就在她的对面,缩成一团的靠着墙,仍然睡着。忆星的心里踏实了些,可是四周的冷空气,让她不停的颤抖。
她轻手轻脚的站起身,做到了剑洋那边,然后用羽绒服围住了他们两个人。就这样她依偎在了他的怀里: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还不想就这样被冻死。
阳光投射到了忆星和剑洋的身上,洞内终于亮堂了起来。而忆星也不再害怕,坐直了身子。自从她依偎在剑洋怀里后,就一直不曾合过眼:这算失眠吗?‘咕噜咕噜’她这样想着,肚子也来凑热闹。于是,她悄悄的拿过剑洋的包包找东西吃:
咦!好奇怪哦!?干吗放那么多报纸呀!?出于好奇,忆星把它们全都拿了出来:也好,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她没想到的是这些报纸让她吃了一惊:
这是顾氏的资料,还有…爸爸…爸爸竟然…那个女孩…她的失踪…会和爸爸…有关吗?怪不得妈妈这么讨厌江叔叔他们,原来…是这样,可是…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有什么联系?还有…梦剑洋…她这样想着,望向他:
他找这些东西,究竟想怎样?忆星满脑子的问号,心里慌慌的,只是发呆。也不知过了多久,剑洋终于转醒。只见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睡得很累,睁开眼睛,他似乎还不很清醒,感觉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
“剑洋,这些报纸到底是怎么回事?”忆星见她转醒,表情严肃的劈头便问。
“什么报纸?”剑洋迷迷糊糊、懒懒地说:“不知道。”
忆星转过头去望着他,有些激愤地说:“我没有再跟你开玩笑,你收集那么多顾氏和我爸的资料,到底想干什么?”她大声的说着,把报纸扔到了剑洋的脸上。
报纸从梦剑洋的脸上滑落,他一下子也清醒了很多,坐直了身子,有些惊愕的说:“你都看过了。”天哪!我该告不告诉她吗?这个问题开始在他脑海里盘旋。
“你干什么那么紧张?做贼心虚吗?”忆星见到他的表情,很是失望的说:“还是,你接近我们姐妹…也是有目的的?”她见他不说话,心里一阵酸楚:“说话呀!回答我!”她有些激愤地问着。
“你胡说什么?”剑洋觉得有些可笑:明明他的母亲是受害者,现在却好像调换了位置。不过现在也只能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是那么龌龊的人吗?”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再听你的解释,你说话最好给我小心一点。”忆星冷冷的威胁着。